今天星期六,搞殘金九疤和馬方是昨天的事情,而葉修在淩晨把管仲訓練幾個小時便回家陪蕭雲玩。
靜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譚琴從重症監護區的一個病房走出,轉身拐角向樓上走去。她去的那間病房裏麵躺著麵色慘白的金九疤,由於遭受的刺激比較大所以一直沒醒。譚琴之前聽到一位老醫生講述金九疤被發現的樣子時後背猛地一涼,她有些不能理解,葉修怎麼能狠下心對一個老頭下手如此重。
重症監護區樓上是重症隔離區,躺在那裏的人不是接近死亡就是剛從死亡的邊界線回來,譚琴去那裏探望的人正是馬方。
這個隔離區譚琴費了老大的勁才得到許可,扭著動人身軀的她停在了一個病房前,隔著厚厚玻璃的譚琴看著裏麵帶著氧氣罩、全身綁滿石膏的馬方不禁歎了一口氣,因為馬方無神目視著天花板的眼睛告訴她,靜海市在也沒有馬方這一號人物。
譚琴腦海裏不禁想起醫生和她說的情況“雙腿的大小腿被分別踩斷,手臂和雙手手指也被踩斷,還有就是下體……因為被踢爛所以不得不切除。”
“好狠的手段,不留後路,我還真有些怕你了。”譚琴紅潤的嘴唇勾起淡淡的弧度,隨即轉身離開這裏,空曠敞亮的走廊裏留下一串清脆的高跟鞋聲。
…………
龍家大院,龍雲飛剛剛從軍區地下搏擊場出來就立刻去了大客廳,因為龍王語氣有些不善地讓他過去。
“爺爺。”剛進客廳的龍雲飛看到緊皺眉頭的龍王,就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龍王撇了龍雲飛一眼,將手裏的幾頁報告放在茶幾上,靠在沙發上凝重地說道:“自己看。”
龍雲飛眉頭一挑,到底是什麼事讓爺爺態度那麼凝重?就在龍雲飛坐在龍王對麵拿起報告後,瞳孔猛地一縮:“這……”
上麵印著昨天金九疤別墅裏的現場照片,狼藉的大廳,還有讓人心寒的屍體,最讓他震驚的是靜海市實力最雄厚的黑bang黑龍會老大金九疤的慘樣。
接下來幾張照片,全是金九疤的“特寫”,那慘樣即便是龍雲飛看了也十分可憐他。
“爺爺,誰做的?”龍雲飛視線沒有離開手裏的報告。
“葉修。”龍王臉色陰晴不定,就連聲音也有些低沉。
“……”龍雲飛手猛的一顫,手裏的報告差點滑落,他看著照片上這老頭的慘樣心裏翻起了巨浪,下手如此不留情的竟然會是一心一意為他們班付出的班主任!
龍王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他逼問當時第一時間趕到的孫輝,可能他還真就不知道會是葉修做的。他不並不是反對葉修這麼做,而是他擔心葉修……
葉修以前有兩原則,不打老弱病殘,不殺老弱病殘。前一久屠一個山寨,那是特殊情況,可是現在……龍王搞清楚事情後很果斷的下定論,如果這個老頭不交代軍火所在地,葉修會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到死!
這種反差的變化讓龍王心裏狠狠一顫,他知道,葉修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固執、陽光、為國為民的貓老大。
龍雲飛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弱弱有些幹燥的嗓子,問道:“爺爺,葉老師他為什麼這麼做?”
“金九疤大批購買軍火,打算對吳秀清動手。”龍王低聲道。
龍雲飛一愣,名人會不就是青青的老爸建立的嗎?那貓老大這麼做……一時間,龍雲飛胸口裏多了一種情緒的沉悶。
氣氛陷入了沉寂,龍雲飛接著將手機的報告往下翻,如果說之前心裏翻起的是巨浪,那麼現在是滔天巨浪!
靜海市金融龍頭馬方竟然……報告上的敘述和馬方在隔離病房裏的照片讓龍雲飛心裏浮現出一句話:靜海市要掀起一陣風波。
馬方的集團如果在這個時候產生了內部分裂,那麼靜海市的經濟很可能會崩盤。
一想到這裏,龍雲飛額頭冒出了細汗,靜海市可是華夏主要城市之一,馬方的金融集團就好比京城的蘇家,掌控著許多個其它集團的資金運轉。
“這又是誰做的?”龍雲飛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不知道,他車裏的司機和隨時隱藏的保鏢都被打暈,再加上那人是在一個停止的建築區對馬方施暴的,所以沒人看見。”龍王臉色陰沉地搖頭。
現在龍雲飛的想法和龍王一樣,腦海裏都浮現出一個麵無表情的男人。
過了好一會,龍雲飛放下報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順事問道:“爺爺,聽管仲說,葉老師好像知道世家聚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