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們還真冤枉了顧星喬,他的確是要和宋七梧梳理案件的。
兩人進了屋,卻誰也沒說話,顧星喬在衣兜裏掏了幾下,掏出一盒煙,抖了兩下,拿出最後一根煙放進嘴,可怎麼也找不到打火機。
宋七梧瞧見了,踱步到他麵前,拿出手裏的打火機幫他點燃。顧星喬不常吸煙,隻煩悶的時候燃一支,出門時候,宋七梧就順手把他桌上的打火機帶上了。
顧星喬低下頭,用前額輕輕碰了碰宋七梧的腦袋,柔和道,“你怎麼有打火機?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抽我的煙了?”
“是吖!你現在抽這支就是我上次偷偷吸了一口又放回去的!”
“是嗎?”顧星喬伸出大掌,撫著宋七梧的後腦勺,在她腦門上輕啄了一口,呢喃著,“七七………”
“嗯?星喬,你是在為案子的事煩悶嗎?”宋七梧仰著頭問。
顧星喬微微垂眸,吸了一口煙,“嗯,七七,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案子會是我們做刑警以來最難的一個謀殺案?”
宋七梧恢複冷靜和睿智,她緩緩啟唇,“是啊!到現在我們還搞不清楚這三起命案的謀殺動機。”
顧星喬吸完最後一口煙,準確的將煙頭彈進煙灰缸,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明,“現在我們可查線索隻有林木的底細,虎秋玲以及她房間裏找到的女鬼麵具,給護士常山下安眠藥的黑衣人身份。可每一條線索都似乎很難有進展,我們必須得找到突破口,否則永遠摸不到這個案件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又是誰在策劃這一切?”
“是啊!可這個突破口要從哪裏找呢?”宋七梧問道,像是在問顧星喬,又像是在問自己。
“虎秋玲那裏,還得等她恢複一些日子,如果術後她不能恢複記憶……”顧星喬忽然說,“七七,能不能讓梵音給她做心理治療?”
“梵音?對啊!梵音就是心理醫生,讓她給虎秋玲看病也不擔心她會知道什麼秘密,找她再合適不過,等虎秋玲出院,我就帶她去找梵音。”
“嗯,那這件事就要辛苦你了,七七。”兩人並肩而站,立在窗前,顧星喬握住宋七梧的柔夷,輕聲道。
“沒事,那林木那邊就讓白嫿繼續查,還有,我覺得有必要派人監視一下林木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明明沒有任何理由懷疑林木,可我就是覺得他有問題。”宋七梧也是對自己的這種直覺感到很不理解,從第一次見林木她就對他沒好感,往後的每一次偶遇,她就越發的討厭起這個林木來,再加上他作為院長,對自己的醫院被謀殺了三個人的事絲毫不關心,越發讓宋七梧覺得他異常。
“相信你的感覺,七七,因為我也相信你。”顧星喬鄭重其事的告訴宋七梧。
“嗯。”她當然不會放過自己任何異常的感覺,否則不知早已和線索擦肩而過多少次了。
“黑衣人那裏,就讓陸相予和荀彧繼續調查,沒有突破口,我們就找突破口,七七,我有一個打算!我希望你能同意!”顧星喬目光灼灼的望著宋七梧,征求她的同意。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