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婷冷漠的望了大個子一眼,搖頭道:“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中了別人的套都不知道。”說著,蕭婷就朝我看來,開口道:“我們又不是仇人,不要耍這樣的心思吧。”
我笑了笑,這個蕭婷果真不簡單。
“我說的全是實話了,哪裏在耍你們了。”
蕭婷望著我的眼神突然一縮,隨後對著後麵的人說道:“空出兩匹馬留下,後隊變前隊,撤!”
有人想要問為什麼,卻被蕭婷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不會騎馬。”我舉手說道。這個是大實話。哪個現代人知道騎馬的?即便知道騎,也不是這種馬。
“上我這兒來吧。”蕭婷低身朝我伸出了手,我一愣,嘴上咧出了笑。
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第一次見蕭婷時候,好像也是同一個人,同一匹馬。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被蕭婷扯上了白馬。刀哥我再次躺入那個讓人魂縈夢繞的懷抱。堅硬的鎧甲上,能夠感覺得到內部那一份的柔軟。
銳雯雖然說是個山村少女,但其父是個騎士,對於騎兵射箭還是深諳其道的。她既然選擇拿起斷劍,那她終究會是個衝鋒陷陣的戰士。所以,她與帶著那個不會說話的女人騎上一匹馬,跟在了騎兵後頭。
至於裝逼狗這貨,它愛咋跑就咋跑吧,反正丟不了。
“蕭隊,不要聽這個小子的危言聳聽,那怎麼可能會是複仇之矛呢。”那個大個子還真他媽的鍥而不舍,騎馬趕上後,還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推斷。
當然,刀哥我這個當事人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種叫做羨慕嫉妒恨的東西。原來你丫就是看不慣老子臥躺美人懷啊。
“閉嘴!”蕭婷冷喝道。隨後揮鞭抖刺,白馬驚叫一聲,速度嗖的一下就飛出去。
“額。”大個人怔住了,噎了個不輕。旁邊趕上來的幾個騎兵,頓時滿臉惋惜,唏噓不已。
“戴哥,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你還沒看出來嗎?響們蕭隊對那個小子有意思。”
“臉蛋長得一般,還瘦不拉嘰,蕭隊怎麼可能看上他呢?”有人不信。
有人說:“怎麼不可能,那你見過蕭隊帶別的男人上馬嗎?”
“呃……也對啊!”
聽著聽著,戴相風的臉色已經陰沉起來,怒吼著道:“夠了,都給我閉嘴。”
“戴哥別生氣。那小子不是說有複仇之矛嗎?等下戴哥一展神威,將那個假冒的家夥打個落花流水。到時候蕭隊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聞言,戴相風眼睛微微一眯,隨後將馬停下,大聲叫道:“都給我停下!我們邊城騎兵隊就沒有落荒而逃的時候,別說一個假的複仇之矛,就算是一個真的複仇之矛,我也要讓她有來無回!”
騎兵們紛紛將馬停了下來,似乎被戴相風的這番話給刺激到了。
“戴哥,你說怎麼辦吧。蕭隊一定是想得太多不敢上,我們現在都聽你的。”
“對!不就是個複仇之矛嗎,哼,一個冒牌貨而已,有何懼之有?”
戴相風哈哈大笑,道:“快哉!哈哈,兄弟們咱們殺過去,把那個自稱複仇之矛的家夥插在長槍之上,讓那個小子見見,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複仇之矛!”
“不許去,剛剛那位姐姐說了讓你們撤的!”銳雯駕馬上前,據理力爭的說道。
戴相風冷笑不迭,一臉凶相的望著銳雯:“嗬嗬,小丫頭?你拿起過刀嗎,殺過人嗎?估計你連兔子都沒宰過,哪裏知道軍人的榮耀,寧折不屈!”
銳雯騎著的戰馬被戴相風這麼一吼,嚇得連連後退。
騎兵們哈哈大笑,有人取笑道:“戴哥,別嚇壞這小丫頭,她連鋤頭都舉不起,您還指望她殺兔子,哈哈。”
“哈哈哈。”頓時,眾人望著銳雯一片哄笑。銳雯漲紅著小臉,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殺!”
騎兵隊並沒有理會她,大喊著口號,浩浩蕩蕩的朝著寒冰深淵的方向狂奔而去。
蕭婷聽見動靜,立即轉身望去,臉色驟冷:“一群混蛋!”
見此,我搖頭冷笑,這群騎兵小哥們還真是腦殘青年啊。恐怕隻有血的教訓才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不作死才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