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想著電我,該打!
啪!
“女人家的,脾氣別這麼壞。”
小女孩被我打哭了,嗚嗚的叫了起來:“壞蛋,大壞蛋,嗚嗚。”
我怪不好意思的,立即把她交給給銳雯。銳雯抱過她,笑著道:“小妹妹,不哭不哭,咱們到那邊去,不理他就行了。”
隨後,銳雯就帶著小女孩離開了。
我轉過頭,看向阿卡麗,道:“我不想說太多廢話,若想報仇的話,我給你個機會。想好後就來邊城找我,過期不候。”
說完,我轉身就走,此時,也不想去看阿卡麗何種神色,有些東西,隻有她自己去想,別人幫不上忙。
下山時我叫上了銳雯,我看一下小女孩,摸著她的頭,道:“霹靂嬌娃,剛才……對不起了。”
小女孩把頭甩到一邊去,明顯還生著我的悶氣。
“走吧。”我對銳雯道,銳雯一怔,問道:“她答應了嗎。”
我聳了聳肩,道:“那就看她怎麼想了。”
銳雯哦了一聲,沒再多問。我與銳雯直接下了山,回程的路走得很輕快,沒有來時那樣急促。
不管阿卡麗答不答應,我都尊重她的選擇,這次來我也不無收獲,至少阿卡麗還活著,還有電耗子。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咦……怎麼不見慎?
我腳步一停,突然記起了這一茬。三人當中,不會惟獨就他出事了吧。
“刀大哥,怎麼了?”
“沒事,咱們回去吧,太晚了的話大小姐會著急的。”
……
“麗麗姐。”
小女孩走了回來,看見阿卡麗正呆呆的站在墳前。手指輕撫,木碑上刻著她母親的名字。
“小麗,在發呆嗎,你練功的時候可沒有這種習慣。”
“娘親,你來了。”阿卡麗一驚,轉頭道。一位身著宮裙的婦人款步走來,拉住阿卡麗的手,笑道:“乖女兒,你有什麼心事。”
“沒……沒有。”阿卡麗低頭道。婦人笑了笑:“說謊都不會,你一說謊就把手放到後麵,這麼多年習慣都沒能改掉。”
阿卡麗立即把另一隻手收了回來,故作鎮定。
“不想說就算了,媽媽不勉強。”
“不是……娘,你喜歡爹時是什麼感覺?”阿卡麗鼓起勇氣問道。望著自己女兒眸子裏的疑惑,婦人頓了頓聲,語笑嫣然的道:“很奇妙,感覺就像置身在春天,處處鳥語花香,陽光爛漫。看到什麼都好像看到了他的臉。”
“哦,差不多。”阿卡麗低著頭,小聲的在嘟囔著。婦人握緊阿卡麗的手,神色鄭重的道:“遇到了就把握好,女人難得愛一次,記住,你的麵具隻能在遇到心愛的男子後才能摘下。”
“為什麼?”阿卡麗摸著遮住下半張臉的麵罩,這東西她從小就戴著,幾乎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孩子,你長得太美了,隻有你戴上麵具,男人才會對你說真話。”婦人輕笑著,語氣心長的說道。
……
兩行晶瑩的眼淚從阿卡麗的臉頰滑落,她抬起雙手,伸向臉龐,插入發間取下了麵具。
小女孩在一旁望著,驚訝的道:“麗麗姐,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把麵具取了。”
阿卡麗將麵具一丟,輕聲道:“因為我找到了那個人,所以不再需要它了。”
“啊?”小女孩一怔,摸著小腦袋,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凱南,我們走吧。”阿卡麗說道。
“走?去哪!”
“邊城。”
……
一天後,我回到邊城,從城門走到王府,全城上下都處在全麵戒備之中,路上行人匆匆。街上比往常還要繁鬧。
不過,現在不是在做買賣,而是在籌備物資。大戰在即,全民皆兵。
我驀然懂了,為什麼邊城可以保持從未攻破的神話。無異於兩個字——團結!
這兒的人民把這兒當成了真正的家,戰爭來臨之際,他們想到的不是逃亡,而是守護。即便城外駐紮的是複仇之矛的百萬雄師。他們仍然用行動守護著心目當中的聖地。
就像召喚師守護召喚師峽穀,守護一搭一兵,不到最後絕不認輸。
我好像從這些忙碌的身影上,看到了當初在高地塔前的鏖戰。每個英雄都在為了守護高地浴血奮戰。死亡,複活,戰鬥,死亡,不斷持續。沒有人選擇投降,那怕實力懸殊,依然咬牙堅持。
堅持,這個名詞,曾在史上創下了多少奇跡?
突然,我轉過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銳雯牽著馬,疑惑的問道:“刀大哥,你幹什麼去?”
“到李家商會買點兒東西。你先回去吧。”我說道,笑著回頭朝著銳雯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