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魔上…”
古魯赤一被白淩飛刺傷,守在一邊的魔兵頓時洶湧上來…
“慢!”古魯赤忽然對著洶湧上來的魔兵喝喊道,“退兵二十裏!”
“什麼?魔上?”追隨著過來的一個偏將愕然對著傷痕累累的古魯赤問道。
“我說退兵二十裏,你沒聽到嗎?安東烈。”古魯赤不滿的對著那持劍衝過來的偏將吼道。
“是,魔上!”安東烈不敢抗拒古魯赤的軍令,隻得命令身旁的魔兵撤退。
“嘿嘿…,人族,這樣的結果,你可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古魯赤並沒有命令周圍的魔兵圍殺白淩飛,而是語帶雙關的問道。
“結果?嗬嗬,你的盟友已被打敗,重型器械也被毀壞過半,強攻‘鋼岩戰堡’你沒有足夠的信心。而我,也不可能舍棄戰堡這一優勢出來給你們打肉搏戰,這一戰,我們隻打了個平手,你的好勝心很強,我白淩飛會等著你回來打敗我,隻要你有足夠的實力!”
“好,白淩飛,你膽子很大,隻可惜你帶過來的族人都沒本事再回去,哈哈…咳咳”古魯赤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對著被殺死擺在地上的三十個人族戰士大笑道…
戰場上,從來都不會因為對方將領被殺死而改變什麼,隻要統治者的軍令在,死去的將士就會被補充上,所以一般將領對手之間隻要贏得對方尊重,都不會下達一些兩敗俱傷的死命令,當兵的不怕死,但也惜命。因而古魯赤打算帶著他的魔兵後退二十裏,以圖第二次攻城完勝。
望著遠遠撤退的魔兵,‘鋼岩戰堡’中的一些軍士也打開了城門出來迎接白淩飛和收拾地上的屍體。
“將軍,魔兵的屍體怎麼辦?”一名偏將對著白淩飛問道。
“集中起來,火葬!我們戰死的士兵土埋,立個碑,認得出來的刻個名,認不出來的刻一劃!”
“是,將軍!”…
“爹娘辛苦生出來,舍不得打,舍不得罵,還費盡心思起了名字,到了戰場怎麼就連顆草都不如了!”白淩飛有些感歎的哈哈一笑,隻是笑聲中帶著一絲絲的慘淡。
“那為何你先前要無故傷了那些充軍犯人的性命?”問天發現自己很不了解白淩飛,殺人時,眼睛都不眨下,如今又在戰場上感慨著生命。
“為什麼要傷了他們的性命?”白淩飛一副想解釋但又說不清的樣子,攤了攤手,指著躺在地上的一些屍體說“這是戰場,沒能力保護自己的都會躺在地上,縱然我不殺他們,他們也一樣會在戰場中死掉,我隻是讓他們死得有價值點,起碼能當個反麵教材,能讓其他人畏懼懦弱,從而自強。命是父母給的,路是自己走的,這就是注定的命運!”
“…”問天一陣無語,沒見過殺人還有這麼有理的,想反駁,但又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樣變成充軍的,但現在起,我宣布,你卑賤的身份已獲得新生,你正式成為一個能被別人認可的人,但別忘了,你仍是我的士兵,哈哈哈…”白淩飛說著不羈的轉過身,對著身邊的一個親衛說道,“給他辦個手續,現在起,他就是我的親衛”
“是,大人!”那親衛對著問天微微一笑,隻是問天怎麼看都覺得那微笑帶著一點‘內涵’。
時值午夜,問天手上的佛珠子剛吸收完月光的陰之靈氣,‘鋼岩戰堡’中的將軍營中就傳來了一聲急促的集合傳令鼓聲。
“要行動了麼?”問天自然自語的說了一句,身形晃動間,人已到了將軍營外…
此時帳營中已聚集了十個裝扮不一的人,其中兩個竟有剛分開不久的霍一軒和獨孤流螢。霍一軒偷偷的對著問天打了個眼色,表示問候,獨孤流螢卻是一副要衝過來的樣子,還好,被霍一軒拉住,示意著現在正在開著一個很嚴肅的特別行動會。
問天對著兩人微微一笑,隨即來到一張寬兩米,長三米的木桌邊上,木桌的上麵是用泥土草石拚擺而成的北邊防六個邊境區域的模擬場地。站在木桌最中間的是‘鋼岩戰堡’的守將白淩飛,兩邊站列的是從其他邊境上調過來的異能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