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幻大人,隻有變得更壞,才能變得更強,等下小的教大人怎樣變壞,如何?”千幻正想著魅剛才的話,一個邪殺者就討好的走到千幻的身邊說道。
“你知道怎樣侮辱這些低等的種族嗎,沒我壞,可不要亂教,不然做的不夠壞,魅父不高興。”千幻有點疑惑的看著那邪殺者問道。
“當然是壞透頂的主意,千幻大人你來到這世上才半年不到,我可是存活了上千年的老邪物,嘿嘿嘿…”在這名邪殺者的奸笑之中,一群殺完人的邪殺者又從外邊押著幾個昏迷過去的南元人來到宴堂裏。
“模仿西元人的獸技,把這幾個南元人也一並殺了,連著這小子一起丟在死人堆裏,擺好拚殺姿勢。”千幻命一群邪殺者做好嫁禍的案發現場後,和一眾邪殺者飛快的朝著遠近不一的部落群中衝躍而去…
問天是在一片劇烈的爭吵中被驚醒的,等他睜大眼睛後,是七八個和自己年齡大小的少年正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看,而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起,身上已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杆圓木之上,而自己的周圍,則是一片慘的令人發指的地獄場地…
“這該死的南元人醒了!”在一聲憤怒的恨喝聲中,問天被其中一個少年“啪”的一巴掌抽的更加清醒起來。
“說,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可恨的混蛋!”啊蘇噠‘嗡’的抽出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長劍,對著問天的頸脖恨恨的喝到。
“這是哪?你們又是誰,為什麼要綁我,我的同伴呢?”問天的同伴指的是獨孤流螢,而聽在啊蘇噠幾個去而複返的少年之中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還敢提你的同伴,你這卑鄙的,殘忍的南元人,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啊….”啊咕灑的父母都在這宴堂中被殺害了,自己的留在家中的姐妹也在一片狼藉的木屋內,赤裸著被吊在木梁之上,氣得啊咕灑當場就昏了過去,現在一看到唯一存活著的南元人凶手還要找同伴,怒得五指化拳,就要朝著問天打去。
“等等,這南元人的口音不對!”眼看著啊咕灑的鐵拳就要落在問天的腦袋上,啊蘇噠一下子出手將啊咕灑的拳頭擋了下來。
“該死的,這到底是哪?你們是什麼人?我的同伴呢?”問天隱隱的覺得一絲不對勁,但眼前的一切實在太觸目驚心了,到處都是血和人類的殘肢,而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綁著,獨孤流螢更是不知所蹤。
“你別裝傻了,殺一千遍都嫌少的南元人,等一下我們精皇就要來到,你將是所有南元人無法推脫的罪證,你們的族父啊燕諾也保不了你。”啊蘇噠正說著,部落十多裏之外忽然響起了兩聲巨大的禽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