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飛起來找月光的人,血量是不高,沒幾發炮彈就打發他們回中轉站去了。
我轉身去看槍魔,不是吧,返回的人真多,他們又廝殺在一起,真是昏天黑地,沒完沒了,看來今天這裝備真不好搶了。
公會裏麵的人有些在參戰,有些遠遠地飛著。
“我在空中冰凍,你們在地麵上殺被冰凍的人?”我問。
“算了吧,被殺死的一會又回來了,打不完。”帥鍋說話。
“那怎麼辦?”菲兒問。
“等機會。”打K答道。
“要不我再試試?”幻想的月光問。
“現在人群不集中,不費那個勁。”我說。
槍魔的身邊突然出現幾個人,竟然冒著別人的炮彈去打槍魔,看來人們的忍耐程度已經達到極限,所有才會不顧生死的去冒險。
槍魔一個彎身,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快速消失,後麵的人繼續補上。
槍魔的血量本來就不高,經不起這樣的打擊,轟的一聲倒地,嘩,地麵上井噴出好多金幣、裝備等。
“搶。”打K飛去。
“等等。”我使勁地喊打K,可是已經晚了,隻有少數幾個人和打K一樣看到金幣就跑上前去,大多數的人沒有動身,如果都去搶,那就好辦了,搶到搶不到再說,反正大家都顧著搶,現在不一樣,隻有少數人衝上去,那會是什麼結果,當然是搶東西的被打死。
果然,沒有動身的那些人迅速開炮,無數的炮彈炸向金幣堆,估計誰都沒撿到金幣,直接被送回中轉站。
“打K?”我看不見打K了,急忙在公會裏麵問。
“唉,掛掉了,你們不用等我,記著搶。”打K回話。
“搶個P,現在誰還敢上前去搶,大家都瞪著牛眼看著呢。”帥鍋說道。
“牛眼?”打K問。
“哦,我是說他們牛眼,我們是人眼。”
眾人對帥鍋的話表示狂汗。
“和平飯店的,你們公會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要金幣,還不許別人去搶,太囂張了吧。”有人在公共頻道提出抗議。
沒有人答話,就這樣僵持著。
打K飛回來,“次奧,還這麼等著呢,我以為早開搶了,真TM的鬱悶,超級鬱悶。”
“你少說兩句,廢話沒用,注意看情況的變化。”我說打K。
“我就是去拿,怎麼地,還真怕了他們不成,誰打我誰死全家。”有個不要命的家夥出現,他的話可夠損的。
當他大搖大擺靠近金幣的時候,轟、轟、轟炮聲結束,那人變成遊魂。
“誰打的我?誰打的死全家。”
那人在臨走前又說了一遍,死什麼全家,一點用都沒有,反正現在你是先死了。
“哇,哇,我要瘋了,人生最痛苦的事看著金幣不能撿。沒天理。”打K在公共頻道叫喊著。
“那些金幣誰都不能動。”
“我就動了,怎麼著?”
“你動動試試。”
“試試就是試試。”
“你動啊。”
“我動了,我身體動了。還能咋滴?”
人群出現上麵一組對話,說是說,笑是笑,但是沒人敢上前,倒不是怕死,怕萬一死了,別人開始搶,那自己真就悲催了。
“我們就這樣等著,萬一裝備、金幣消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