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沐知懶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最近這些日子天天晚上偷偷與肖鳴溫存一番,弄得她有些睡眠不足。
沐知有些慵懶地伸直了雙臂,玲瓏的身體線條暴露在空氣之中,自從肖鳴回來之後她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擔,整個人變得輕鬆了許多。
從內心來講她並不太喜歡處理那些繁瑣的公司事務,而是更喜歡去探索人類心理的奧秘。
沐知一直覺得人類心理永遠是一門最深奧也最有趣味的學科,越深入了解越能體會到其中的神秘,越沉迷得無法自拔。
正當沐知糾結究竟是去陪肖鳴一起去工作室,還是留在家裏看看書的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沐知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竟然是刑警隊的馮源。
想起馮源這個人,沐知就覺得好笑,明明是刑警隊長卻出奇的不正經,不過他對人的犯罪心理研究很深,每次和他交流都能讓自己受益匪淺。
“喂?馮隊?”
“喂,沐知啊,我受傷住院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你在那個醫院?”
“武警醫院第一住院部。”
“好,我馬上來!”
沐知掛斷電話,匆匆忙忙地洗漱換衣服,拿起包就準備出門。
肖鳴看到沐知焦急地樣子關切地問道:“沐知出什麼事了嗎?”
“嗯,”沐知點點頭說道,“刑警隊的馮隊長受傷住院了,我要去看看他。”
“我陪你一起去。”
肖鳴抄起車鑰匙和沐知一起出了門。
在路上肖鳴才知道沐知是通過小林悠那次調查認識的馮源,兩個人偶爾會交流一些心理學的經驗,有點亦師亦友的感覺。
肖鳴覺得在心理學上能和沐知相提並論的人並不多,看起來馮源也是一個心理學高手,殊不知馮源所苦心鑽研的是犯罪心理學,隻是為了更好的破案而專門揣測罪犯的心理活動。
比起其他醫院,公安醫院的病房顯得狹小了一些,但環境卻幽靜了許多,重傷在身的馮源躺在病床上也沒有閑著,不斷地回憶著當時追捕凶手的畫麵。
凶手身高一米七五,體重大概60公斤,身手靈活,明顯受過專業訓練,擅長的武器是飛刀。
馮源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攻擊自己的那把飛刀的飛行軌跡。
這讓他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這個凶手他還是個左撇子。
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線索,暴露了凶手的重要特征。
這個進展讓馮源興奮不已,連胸口的疼痛都減弱了幾分。
這時候病房的房門被輕輕推開,馮源扭頭過去一看,原來是沐知和肖鳴。
沐知看著胸口裹著厚厚紗布的馮源,蹙眉問道:“馮隊,究竟出什麼事了,怎麼傷得那麼嚴重?”
馮源苦笑了一下,有些自嘲地說道:“老啦,不中用了,凶手沒沒追到,反而被他給傷了,不過我的運氣還不錯,如果飛刀再向左偏一厘米,我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凶手?”沐知有些疑惑地問道,“是鬧得滿城風雨的那個入室搶劫殺人案的凶手嗎?你抓到他了?”
馮源有些遺憾地說道:“沒有,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