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絲難斷,花開花落人如舊;
紅顏易碎,潮起潮落緣逝往。
望穿秋水,愛恨情仇一念間;
滄海桑田,人生如夢難入眠。
等著我歸來,倘若我就這麼離去,今一,等我歸來,我一定在下輩子找到你。前世今生,我隻為那未完的緣分,隻為那未了的情意,而存在。
仿佛做了一場夢,夢裏有千萬人的呼喚,而我卻隻是在夢裏飄飄蕩蕩,沉沉浮浮。
睜開沉重的雙眼,“這是在哪裏?”喉嚨幹澀嘶啞,依稀隻記得自己出了車禍,可是這裏確實古色古香的臥室,紅木的床,天蠶絲被,旁邊還有一位瞪著我,麵色憔悴的男子。一身古裝打扮,雪白的衣衫上,還有絲絲血跡。想撐起身子,頭痛難耐。是撞到頭部了吧,難怪這麼痛。可是旁邊的帥哥是?
“墨兒,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帥哥開口說了話,聲音也如同她一樣,暗沉沙啞。“墨兒?”不解的神色。“墨兒,你怎麼了?”端木明一臉的不置信,墨兒居然是這種疑問的表情。“我?嗓子...”很難受的用手捂著喉嚨處,“墨兒,你當心。”丟下句話,迅速跑到旁邊的小圓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用一隻手臂輕輕扶起她的身子靠在床頭,又將水杯遞在她嘴邊。“來,慢點喝。”點點頭,心裏全是驚訝,難道,她趕上了最流行的穿越?跑到了古時?
很慢很慢才將水吞下幾口,嗓子火辣辣的疼痛,減少了幾分,但還是很難受。“啊,小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門外端著水盆進來的月月,興奮的開始大聲呼喊。
幾乎是下意識的喚出口,“月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就這樣喚了出來,可是嘴巴確實沒有經過腦袋的思考,就脫口而出了。“小姐,你終於醒了,我們都擔心死了。”趕緊放下水盆,擰幹一塊幹淨的錦布,幫墨兒輕拭著麵頰。
對眼前一切似乎很熟悉,卻又那樣陌生。似乎月月對她一切的所作所為,她都覺得很習慣。可是,她隻記得自己開車撞到了公路旁的花帶上。這麼說來,自己有可能是又投胎轉世了,有可能穿越靈魂了?但是,為什麼這一切,她有覺得那般熟悉呢?
一雙眼睛盯著月月的一舉一動,“小姐,你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將錦布放回水盆。又繞過端木明,將床鋪上堆砌的枕頭塞了個在墨兒的身後,讓她靠著舒服些。腦中突然閃過,一次因病臥床,同樣的兩個人,一人在旁站立,一人給她背後墊枕頭。是這具身子的原主人的記憶?還是?
頭痛的像要炸開來,忍不住用手指去捏著發痛的額頭。“墨兒,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男子滿含關切的目光,讓墨兒有有一股親切感,可是,她實在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呆呆的看著端木明,她說了自醒來後,對他的第一句話,“你是誰?”
端木明和月月同時瞪大了雙眼,“墨兒,你說什麼?你不知道我是誰?”情緒已然有些激動。“小姐,你?”月月也插話,她自進來就覺得小姐怪怪的,有種對他們的陌生感。
咬著蒼白的嘴唇,搖下頭,“我不記得,我隻是下意識,脫口開出,月月兩個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虛弱的語氣,哀傷的眼神,無一不在說明,她撞壞了腦袋,記憶蕩然無存了。
“來人,來人。”端木明有些失控的喊著,“奴才在。”立刻有人從門外閃身進入。“去把禦醫找來,快去。”
“是,奴才馬上去。”一溜煙不見了身影。
墨兒,你不要嚇我,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