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近墨兒的臉頰,月月看到墨兒臉上那習慣性的表情,嘴角上揚,以為她想到了什麼。於是語調立刻提高,“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想到怎麼出去了嗎?”可是,答案是失望的,墨兒無力的在她肩頭,輕輕動了下,沒有想到怎麼出去的意思。窗戶被封死,連月光都無法照射進來。黑暗的屋子中,月月緊緊抱著墨兒,兩人的溫度互相傳遞著。黑夜裏,兩張同樣蒼白的臉頰上,卻有著不同的表情,一人傷心,一人安心。
傷心的自然是月月,是她不識人,不聽小黎的勸阻,如果隻是自己也算了,卻連累著墨兒。她看到墨兒如今的身子狀況,她怕,但是她不敢想,她找不到辦法出去,隻能把希望放著墨兒身上。
而墨兒卻是安心的,她雖然不能說出話,但是心裏透亮清楚,月月識錯人,那麼以後定會有所防範。是她以前保護太周全,而如今出現這種事情,也算是給月月一個提醒。她離開之後,也能放心些。從月月和馨蕊將她帶回來的時候,她就知道,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月月太單純,也才被那個叫馨蕊的騙了去。雖然知道,可以她卻一直沒有出聲,一是,因為力不從心。二則就因為,她知道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又回了皇宮,回到了這個有今一的地方。她千辛萬苦,趕路前來,不就是為了來到這裏。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出聲抗議的必要了。
可是,找不到墨兒的端木明和綠衣,還在城內的大街小巷尋著,綠衣臉上早已沒有初時被端木明訓斥而滴的淚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在街頭每個角落,大聲呼喊著,墨兒的名字。
“你說什麼?墨兒一直身子都不好?”綠衣點點頭,承認下來,她的欺瞞,“你為什麼不早說?到了現在你才說,有什麼用,墨兒都不見了。”端木明氣得怒吼,望著牆上的斑斑血跡,“那麼上次,是墨兒?”綠衣點頭,“是墨兒咳得血。”綠衣供認不諱,可是端木明聽到氣得更是怒火直燒,“那你還幫她遮掩,她都病重成這個樣子,還趕路,趕來這個什麼破地方。”綠衣上前扯著端木明的袖子,這裏畢竟是大街上,人來人往,路人一聽端木明說破地方,什麼的,更是各個怒視著。
可是,端木明卻不理會綠衣,一把甩開她的拉扯,更是氣得甩了下胳膊,不小心一把將她一下子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