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豔雪據理力爭:“當初董事會製定的協約中並沒有這條,既然已經成文的製度,豈能隨意更改?”
童光宇狡辯道:“協約雖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事的負麵影響巨大,所以特殊情況當特殊處理,我們完全可以將這一規定納入協約中去,現在我們便可以通過在座的教師和董事會的成員進行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說完,他率先舉手。
童光宇算準了陳明君和陳美珊在外公幹未回,自己所畏懼的白天成又遠在新加坡未回,辦公室中除了鄭豔雪和白素外,其餘的都是希望將雲飛龍排擠在外。
果然,童光宇舉起手以後,付極熊、朱時添、陸富貴都舉起了手,本來梁永娟也是站在雲飛龍這邊的,因為受了整整兩天的悶氣,她也毫不猶豫將手舉了起來。
劉全雖沒有說任何的話,但是他很滿意童光宇的這次做法,等付極熊他們舉起手以後,他才慢吞吞的將手舉了起來,並且假意的歎著氣,好像是不希望有這樣的結局,隻是因為大勢所趨的緣故。
“不,不,還是請童主任三思,龍老師在學校深得學生的愛戴,至於此次蔣虎和範文為什麼會不願上他的課,我想應該是有原因的,還是先從這方麵查找原因為妥。”說話的是馮鋒。
此時,大家想不到馮鋒會站出來為雲飛龍說話,鄭豔雪不由得對他另眼相看,白素也不禁暗暗感激,在關鍵時刻,馮鋒竟站在雲飛龍這邊。
“馮老師,你有沒有想清楚自己的立場?”
“不,不,我隻是個人意見,不存在什麼立場,隻是覺得要先查找出問題的根源為好。”
童光宇輕蔑的對馮鋒說道:“那你持中立的立場了。”
馮鋒沒有說話,雲飛龍則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照樣看自己的書。但是白素忍不住了: “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學生公然罷他的課?”
“白素老師,你怎麼老是替龍雲說話?劉董也在場,這樣對自己很不好的。”朱時添小聲對白素提醒道。
“我隻在乎真理,哪邊的道理正確我就維護誰!”白素氣憤的說道。
童光宇見白素一再忤逆自己的意思,覺得白素實在太不給自己麵子了,於是說道:“白素老師,你一再維護龍雲,莫非你與他有什麼私情?請注意影響,別因此而斷了自己的前塵。”他說話時沒有顧忌到劉全的臉色難看,也不知道劉全要排擠雲飛龍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因為白素,當然他更不知道白素就是白天成的女兒。
白素想不到他會這樣說,氣憤道:“我與龍雲有沒有私情還輪不到你這教務主任來指手劃腳,現在就以事論事,龍雲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們放著學生的問題不去追查,卻一再的排擠教師,你們以為這協約製定的合理嗎?”
當中除了雲飛龍、鄭豔雪和劉全知道白素就是白天成的女兒外,其餘的人都很驚訝白素平時給人的印象是那麼的溫順善良,想不到為了雲飛龍的事情,直接跟‘鐵麵包公’童光宇幹了起來。
“我們學校是華東地區最著名的貴族學校,進來這裏的誰沒有個高學曆?半路出家的人怎能在教育上有所建樹?”童光宇在劉全的授意下,定要將雲飛龍排擠在外,所以他又拿出這個作為理由。
“是啊,白素老師你就別堅持了。”朱時添繼續提醒白素別與童光宇再鬥下去。
“哦,那我倒要請問朱老師,你現在上高二四班的課,比起國慶前上這班的課有什麼不同?班級秩序有什麼不同?還有你,陸老師?”
“這……”朱時添和陸富貴兩人都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們都知道高二四班的班級秩序比起國慶以前好多了,這不得不說與雲飛龍付出的心血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