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龍和白素一路走著並沒有說話。後來在一個涼亭上坐了下來。
兩人一旦被蔣高昌和鄭豔雪捅破了這層紙,倒是莫名的生疏起來。
“賣燒餅嘍!賣燒餅。”一旁的草地上傳來熟悉的聲音。
“素素,你快看,那不是伍尚任老師嗎?他怎麼賣起燒餅來了?”雲飛龍指向草地上賣燒餅的人。
“是啊,是伍尚任老師。”
“定是童光宇斷了他的生計,他才逼不得已賣燒餅的。”雲飛龍很氣憤道。
“姐夫不是說隻是讓他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嗎?可能他還不知道吧。”
雲飛龍一聽白素對陳明君的稱呼是姐夫,心裏真正明白白素真正將自己擺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是啊,他現在的身體應該恢複了,看什麼時候我們把他接回來。”
“看,那不是蔣虎嗎?”白素指著正在買燒餅的高個子說道。
“對,看下去。”
涼亭離草地很近,隻聽伍尚任對正要走的蔣虎說道:“慢,蔣虎,找你錢。”
“不用了。”蔣虎轉身就走。
“怎麼每次來都是拿那麼多錢就買幾張燒餅。”伍尚任對著蔣虎的背影說道。
雲飛龍看到此情形慨歎道:“蔣虎還是個有良心的人。”
“雲哥,你不氣他?”
雲飛龍歎了口氣道:“我為什麼要氣他?他隻是某些人的棋子罷了。”
“那你想好了什麼法子沒有?”
雲飛龍笑了笑:“一點點,走,我們過去跟伍老師聊聊吧。”
兩人正要走出涼亭,雲飛龍拉了拉白素的手說:“慢,看那不是朱時添和童光宇他們嗎?”
“是啊。”
像童光宇這樣的人,雲飛龍和白素都懶得理他,於是也就不過去了。
隻見童光宇、朱時添、付極熊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
“咦,那不是伍尚任嗎?他怎麼在這裏賣燒餅了呢?”朱時添說道。
“嘿嘿,既然是他,那我們不如作弄一下他。”付極熊的聲音令人發嘔。
“喂,賣燒餅的過來。”童光宇連姓名也沒叫,直接吆喝著伍尚任。
伍尚任快步走過來:“哦,童主任、付主任、朱老師,你們怎麼有空來這兒了?”
“這裏是你開的嗎?”付極熊眼都沒有正視伍尚任。
伍尚任知道在他們麵前套不了近乎,別砸了自己的飯碗就算是阿彌陀佛了,於是問道:“你們要幾張燒餅?”
“你沒眼睛啊,不會算我們有幾個人嗎?”童光宇大叫道。
伍尚任歎了口氣,搖搖頭走了過去。
涼亭中的雲飛龍氣的真想馬上將童光宇和付極熊揍上一頓,不過他還是被白素拉住了。
“忘了,冷靜!”白素小聲的提醒道。
“冷靜,冷靜!”雲飛龍氣呼呼的,不過他倒是坐了下去。
隻聽朱時添說道:“童主任,畢竟他還是和我們共事過,說起來這還是一種緣分。”
“緣分,緣他媽的份!要不是這個老小子我還會受龍雲那小子和陳董的氣!見到他我就一肚子的火。”童光宇髒話連出。
卻想不到朱時添說道:“那也不關他的事啊,他也隻是個受害者,對你又從來沒有不敬,況且他現在已經夠難的了,再說陳董說過還要聘請他回來,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這樣呢?”
“朱時添,你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你在為誰說話?有我在這他還想回來?”童光宇狂妄道。
“童主任,你何必生氣呢?我隻是說沒有必要為難他。”
雲飛龍歎道:“看來這朱時添還不是一味的沒頭腦,最起碼的是非還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