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龍和蔣高昌一同離開那棟房子,好久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蔣伯伯,我,唉,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總之你會相信我的為人嗎?”半響後,雲飛龍才冒出這麼一句。
蔣高昌歎口氣道:“到如今我也不能隨便下這個結論,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是一種假象,那麼擺在你們眼前障礙可能隻是剛剛開始,你要沉著應對,冷靜的麵對一切挑戰。”
雲飛龍見蔣高昌還是信任自己,心中感到片刻的安慰。他振作起來說道:“真金不怕火煉,蔣伯伯,我明白你的苦心。”
不久後,雲飛龍將蔣高昌送回蔣高昌的公寓,此時天太晚,也不方便再打攪他家人,更何況此時白素視他如豺狼野獸。於是便匆匆的告別蔣高昌。
殊不知,自己的摩托車的遙控報警器上裝上了極為先進而有微妙的竊聽器。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人竊聽。寶馬車上的一個男子冷冷道:“蔣高昌,你想擋住我的路,那便是你自找的!”
看來一隻罪惡的手將要朝向蔣高昌。
雲飛龍告別蔣高昌後,心中實在煩悶,於是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要了兩瓶酒,喝了起來。正喝著的時候,梁永娟走來,她的眼圈紅紅的。
“小龍,你幹嘛喝那麼多酒?”
雲飛龍心中實在煩悶,不理睬她,繼續往自己的口裏灌酒。
梁永娟拿過一個杯子說道:“你隻知道你的內心苦悶,可是你知道我的心中有多苦嗎?”梁永娟邊喝邊往自己的嘴裏灌著酒。
“好,杯酒解千愁,你也有苦,那就喝這個!”雲飛龍倒了大杯的遞給她。
梁永娟二話不說,一飲而盡。眼睛裏流下來的淚水和酒水一同進入肚子。
平時,雲飛龍是千杯不醉的,今天不知是何緣故?幾杯下肚,便頭昏眼花,他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可是酒中的藥物早就在他的身體內發生作用,於是啪嗒一聲,腦袋歪在桌子上,而梁永娟早就倒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片刻後,一輛寶馬車出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他們抬到車上。一溜煙功夫,車子便在雲飛龍家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雲霞居然還沒有回家。
寶馬車裏的幾個人將雲飛龍和梁永娟抬進雲飛龍的家裏,然後將雲飛龍和梁永娟的衣服脫去,攤在床上。
“燕子哥,事情搞定了!”童光宇在外麵叫喚道。
“別急,這猛藥嘛,就要下的更實在些!”那個被稱作燕子哥的人陰笑著。
然後他將雲飛龍的身體踢到地下,然後自己將衣服脫了下來,騎在梁永娟赤條條的身體上,發出陣陣怪叫。
門外,付極熊的心裏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但是他又不敢絲毫的表露出來,更不敢有丁點的反抗。
梁永娟在這場激烈的快感中醒了過來,睜眼一看,怎麼也想不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他。她不由得將眼睛閉上,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徹骨的快意和難以言明的幸福之感。
不久,燈熄了。這個罪惡的人辦完了罪惡的事,然後以極快的手法將雲飛龍的身體抱在梁永娟的身旁,並將自己遺留在下身的肮髒之水擦在雲飛龍的下身,接著身體便隱沒於房間之外。他知道在雲飛龍身上下的藥性遠遠的大過下在梁永娟身上的藥性,沒有五六個時辰是不會醒來的,到那時天早就亮了。
再說,白素經過一夜的苦苦掙紮,畢竟自己跟雲飛龍曾走過一段刻骨銘心的風風雨雨,心中還是對雲飛龍抱著一絲的幻想,認為自己所見的真如雲飛龍所說的那樣是假象。於是決定第二天還是要返回學校質問雲飛龍個究竟。
早餐後,白素和鄭豔雪一同來到學校,上課時間已經到了,雲飛龍沒有來,就連梁永娟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