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你這是怎麼……”
“素素,你叫我什麼?哈哈!你是誰呀?我又認識你嗎?”白素歪歪斜斜的用手指著雲飛龍的額頭。
雲飛龍見此情形心中的痛難以形容,他知道白素的這樣變化都是拜他所賜。
“你還說什麼?都是你造成的!”蔣寒冬見此情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發怒的將雲飛龍使勁一推。
雲飛龍心亂之下哪裏還有心防備,他被這一推,身體連連倒退了幾步,撞在酒櫃上麵的一個空酒瓶。雲飛龍緩緩地蹲下然後拿起一塊破酒瓶,用手使勁一掐,頓時整個手掌血肉模糊,眼睛裏流下淚來。身體癱倒在地上:“素素,都是我害的!”
蔣高昌連忙過去奪破酒瓶,說道:“不行,龍雲你這樣下去手會斷的!”
“身體之痛哪裏比得上心中之痛!”雲飛龍將手鬆開,隻見破酒瓶深深的插在他的手掌心。
此情此景,感動了在場所有的人,他們方知雲霞所言不錯,雲飛龍心中的痛不亞於白素所受的痛,隻是白素此時早回房去了。
“快,豔雪,去準備紗布。”蔣高昌叫道。他一手緊緊抓住雲飛龍的腕脈,不讓他的血留得太快。
鄭豔雪應了一聲,馬上去尋找紗布。
雲飛龍說了一聲:“蔣伯伯,不用費心了,小霞我們回去吧。”
雲飛龍掙紮著站起身來。
“哥哥,你流了好多的血!”
“不礙事,哥哥有罪於人,哪能再上門請求,隻是連你也受我連累了。”說著他將身上的襯衣一撕,將手掌裹住。
“龍雲,你還不要走,先處理一下傷口。”蔣高昌擋在門外。
蔣寒冬此時方知雲飛龍此心並非對不住白素,很有可能是受人陷害造成的。於是他也阻攔道:“龍雲,莫非就是因為我剛才的那些氣話?”
“不,蔣先生你是重情重義的漢子,我龍雲今天能夠結識你是我的榮幸,隻是剛才看到素素的情形,我才知道我的罪過有多大!”
蔣翰林此時方才說道:“龍雲,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白素到底發生了誤會,但是我不可否認你你是個重情重義鐵漢子!所以我決定盡我最大的能力培養你的妹妹。”
雲飛龍聽聞此言,憂中帶喜:“小霞,還不快謝謝蔣大師!”
“多謝蔣大師!”雲霞含淚稱謝道,她心中並沒有半點的喜色,因為她更憂心雲飛龍今後的孤苦生活。
“蔣先生,你幾時出發?還要準備些什麼?”
“我今晚十點出發,現在也不用帶什麼隻要隨身的衣物和必要的證件。”
“啊,這麼快來不及了。”
“那你妹的身份證和學曆證件帶了沒有?”
“身份證已經帶了,隻是我妹自小在孤兒院收養根本沒有讀過多少書,後來又被人販子捉走,所以這學曆證卻沒有。”
蔣翰林聽後感歎道:“你妹居然從來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卻能夠畫出這麼有靈動感的水墨山水畫,真的是難為她了,可以說你才是慧眼識英才呀!這樣好了,你妹隨車到了北京,我會為她買好隨身衣物的。”
雲飛龍從口袋中拿出被自己手掌沾滿鮮血的一疊錢說道:“小霞,這兩千塊錢你省著點用,以後哥還會寄錢給你。”
“哥,不用了,我還有一些錢,你的錢拿給我,你吃啥,再說就要過年了……”雲霞哭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