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漢東跟著雲飛龍走了出去,不久便來到汀江碼頭,然後隻見他搖搖晃晃的來到三角板這個多發地帶。
“他怎麼來到這裏了?”
肖漢東正有些遲疑的時候,雲飛龍突然回頭說道:“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是不是還想再來一局?不過你身上沒了錢了,我不陪你了。”說完快步的走向三岔道的中間一條通往破廟的小道。
肖漢東趕緊跟了過去。
雲飛龍又翻回來說道:“你是不是想將我身上的錢搶回去?”
“哪有?這條道又不是你的,我就不能來嗎?”肖漢東這時卻才發現此時這個醉漢一點都沒有醉,他暗叫不好。
雲飛龍冷笑道:“肖漢東,你回過頭去看看是誰?”
肖漢東驚駭道:“你怎麼認識我?”
雲飛龍不答,身後卻傳來:“肖漢東,你跑啊!”
肖漢東趕忙回頭,隻見陳明君和江明城還有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
“啊,陳董!”肖漢東看見陳明君再看到那身穿警服的警察臉色都變了,他知道那個醉漢其實是用來誘惑自己的。
“肖漢東,你應該有什麼話對我說吧。”陳明君走上前冷冷地道。
“陳董,我,我……”肖漢東一邊走一邊後退。
“你和薑秉承不是已經不在了嗎?怎麼你還好好的?並且成了這一帶的賭聖了。”陳明君一步步緊逼。
肖漢東這時眼珠子一轉,反正薑秉承已經不在了,我何嚐不將所有的罪過都嫁禍到他的身上?於是說道:“陳董啊,都是薑秉承害得,是他與馮百城還有劉全合謀好,才有了貨船沉船事件,我都是被逼的,沒辦法啊。”
雲飛龍和陳明君怎麼會不知道肖漢東此時正在說謊,但是他們不動聲色。
“這麼說來你是被逼得了,都是薑秉承與人合謀的,對不對?那麼公司中出現的芯片危機事件又當如何解釋?”
肖漢東直冒冷汗,想不到這件事情還是東窗事發,沒有瞞過陳明君,他戰戰栗栗的說道:“那都是給劉董逼得。”
“看來沒有一件事是你自願的對不對?”
肖漢東一聽知道陳明君沒有相信他的話,為了保命他忙說道:“我有證據證明我是被逼的。”
“你有證據?什麼證據?”
“我這裏留有一份劉全親筆簽支票單,另外我還留了他與我的對話手機錄音,錄音中詳細的講述了他是如何指使我潛回公司盜取芯片的事情?”
“哦,有這樣的證據?如果能夠證明你是被逼的,我還可以網開一麵,放你一馬。”陳明君暗喜,自己要的正是這些重要的資料,於是拿話來誑他。
“好好,我這就拿給你。”肖漢東正要伸手從懷裏拿出,卻忙縮手,看來他也是心存芥蒂,生怕這證據拿給陳明君以後陳明君仍然沒有原諒自己。
“怎麼?是不是沒帶在身邊?”陳明君故意問道,看肖漢東的表情他知道證據就在他的身上藏著。
“對,對,真的沒帶在身邊,放在家裏了。”
雲飛龍走了過來說道:“肖漢東,你還認識我嗎?”
肖漢東驚愣的看著雲飛龍,搖了搖頭。
“幾天前在三名鎮的一個倉庫中,你不是藏在暗角落中見過我嗎?”
肖漢東一聽覺得從地底下冒出冷氣,“你,你是鐵手飛龍?!”
“現在才發覺,本來剛才陳董說了隻要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或者說能夠證明你是被逼的,那麼他還可以網開一麵,看來你現在是不打算擁有這個機會了,現在你有三種方式來選擇。;第一,現在就將你掌握的證據拿給陳董;第二,直接到警局對警局的人說,像你這樣以詐騙、盜竊等罪行,現在又是嚴打經濟與刑事犯罪時期,像你這種刑事特別嚴重的案例少說也要在監獄中呆上十多二十年,甚至遠不止這個數,第三你既然知道我是鐵手飛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你不交出那個重要物件,又不肯去警局,那麼就靠你的運氣了。”
“什麼運氣?”肖漢東不知雲飛龍所指什麼意思?
雲飛龍將眼睛用一塊黑布蒙上,然後拿出那把閃亮的寒冰冷刃說道:“你站著別動,等我飛刀出手的時候,如果運氣不好,這把飛刀便很可能插在你身上的某個部位,至於是什麼部位,那也要憑運氣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這人在飛鏢暗器方麵不是很在行,所以十有八九中可能會刺中你。”
麵對生命受到如此的威脅,如果逃走更是不可能,肖漢東慌不迭的將那張劉全親筆簽字的單據和隨身攜帶的手機拿出來說道:“陳董,你要的證據就在這裏。”不過他內心卻是說不出的好奇,傳說中的黑道大哥鐵手飛龍竟然和陳明君這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