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慈祥的模樣在張雨荷的印象中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隻是張雨荷卻沒有時間和心情去驚訝了,現在腦子裏滿滿都是剛剛張生的話語。
自己與陳銳之間的關係原來是這樣的。這讓張雨荷久久都不能平息內心的波瀾。自己如果想要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就必須跟陳銳做那種羞羞的事情,這實在是讓人有些難為情。
更何況,自己去陳銳之間似乎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恨意的話倒是有一點。張雨荷一時間覺得心亂無比,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陳銳。
“雨荷,這次你去江南市要小心一些,有情報說,東南省的李家長子李玉盯上了陳銳,找了凶榜排名第三的恐懼魔王桑多斯和第七的餓死鬼黑無常,兩人一個海絲先天中期,一個是先天初期,恐怕陳銳一個人撐不住。”
“爸爸你是想我去幫助陳銳對敵?”
“不錯,畢竟最後你還要依仗陳銳祛除寒氣,而且我們跟陳家也是世代好友,於公於私,我們都應該去幫助陳銳。”張生說道。
張雨荷沉默,片刻之後說道:“爸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江南市。”
“嗯,你放心,我會讓影一他跟著你,如果你們不敵的話,我會讓他幫助你們的。”
“爸爸,不用了,我相信我們足以應對。”
“好,爸爸相信你。”張生笑了笑,看向張雨荷的目光中充滿了慈愛。
“嗯,那爸爸,我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我張家在全國各地都有人手,第一時間都可以幫助到你。”
“嗯。”張雨荷說道,獨自離開了張家。
見張雨荷離開,張生忽然有些惆悵,沒了張雨荷的張家,最近恐怕又要冷清了許多。
“族長,不用我跟著嗎?”這時候,一個黑影從張生的背後閃了出來。
“你還是跟著吧,雨荷這丫頭我可不放心,你暗中保護她,不要讓她發現就是了。”
“是,族長。”
黑影說完,身影再次一閃而過,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張生雖然說不派人保護張雨荷,但是做父親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獨自去麵對危險。必要的保護還是要有的。
“阿生,雨荷走了嗎?”一道清麗的身影從走廊處走了出來,向張生問道。
“是啊,阿琪,雨荷已經出發了,不知道這次會怎麼樣,但願她和陳銳真的能夠碰撞出火花吧,不然的話,事情還真是麻煩啊。”張生感慨道。
“唉,苦了雨荷這孩子了,都沒有選擇的機會,都怪我,當初要不是不小心被那人偷襲,如今雨荷也不會麵對這種無奈的局麵。”阿琪滿懷愧疚地說道。
“傻瓜,這種事情怎麼能怪你,你也是受害者之一,最可惡的是那個偷襲你的人,到如今,我都沒有查出來那個家夥到底是誰,這個家夥實在是隱藏地太深了。”
張生一想起那人,就恨得牙根癢癢,可是卻怎麼也查不出那人是誰。
“阿生,沒事,那人的武功路數怪異,不像是古武界的人,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現在更擔心的是,那人所屬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當初的陳涯和嶽柔姐姐估計也是在他們的手裏栽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陳涯和嶽柔失蹤了二十年了,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一點?”張生驚訝道。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你想想,當時陳涯的修為之高,哪怕是比起現在的你也不過是略遜一籌,這等高手,怎麼可能會無故失蹤?更何況,嶽柔姐姐也不是小角色啊。兩人聯手之下,恐怕也就隻有宗師境界的高手才能將兩人抓住或者是殺死。”
張生疑惑道:“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斷定跟那些人有關吧。”
“我也無法肯定,但是世界上的宗師就那麼多,五大家族的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就是未知的勢力,而當初對古武者出手的人就是這些身份不明的家夥。”
“你是說,當初那些失蹤的怪事都跟那些人有關係?”張生皺眉,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這個組織的恐怖還在自己的想象之上。
“我覺得是,不然何以解釋那些巧合?”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還需要繼續調查才是,這個組織確實恐怖,這麼多年了,一點風聲都沒有露出來,查無可查。”張生歎了口氣。
“隻能順其自然了,現在還是先操心雨荷的事情吧,陳銳聽說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如果雨荷能夠跟著他的話,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阿琪說道。
張生點了點頭,說道:“陳銳確實不錯,畢竟是陳涯兄和嶽柔的女兒,自然不是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