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敏佳經過陳銳的身邊的時候,陳銳叫住了她:“李老師,我可以和你聊幾句嗎?”
不料,李敏佳卻開口拒絕了他:“對不起,陳銳,今天學校發生了這麼嚴重的恐怖事件,我要對學生進行心理輔導,沒有空。”
說完,她徑直地走開了,連頭也不抬一下,這讓陳銳覺得麵子很過不去的。
可是旁邊還有這麼多人,陳銳不敢上前去把她的手拉住。
站在陳銳旁邊的校長是何等聰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陳銳對李敏佳有意思,於是,他很小心地上前去試探道:“要不要我替你牽牽線?”
“牽什麼線?別瞎說,我隻不過是想向她請教幾個問題,我想多學點東西。”陳銳瞪了一眼校長,掩飾了他心裏的失落。
校長討了個無趣,頓時不敢再追問下去了,他看了看陳銳,又看看在前麵走著的李敏佳,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
陳銳也離開了禮堂,學校裏出現了這麼大的一件恐怖事件,一定要進行善後的疏導工作的,畢竟能來這裏讀書的人全是富貴人家的子弟的。
校長果斷地報了警,很快,警察局就派來過來了,把還在校長辦公室的地板上呻、吟不已的人抬了出去,包括老墨,也是被抬著出去的。
陳銳見狀,臉上掛著讓人難以覺察的笑意,解決完了這些事情,陳銳吩咐校長,這一件事情一定要向上級彙報,包括開除墨少的事情。
畢竟這一次的恐怖事件就是開除事件的後遺症,校長聽從了陳銳的建議,還真的馬上打了報告。
從學校裏出來,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了,正值學校放學了,李敏佳從裏麵走出來,他沒有想到會在校門口那裏碰到陳銳的,她正想往回走的,但是一切來不及了,因為陳銳已經看到她了。
“李敏佳,別躲了,我看到你了。”陳銳的聲音響了起來,李敏佳想躲的也不敢再躲了,她隻好硬著頭發往前走,來到了陳銳的旁邊,問道:“有什麼事?”
看到李敏佳和自己故意要拉開距離的樣子,陳銳問道:“是不是我和你說兩句話也覺得很難受呢?要是這樣的話,以後我是不是不能和你說話了?”
“不,陳銳,你一定是想錯了,和你說話,我不難受,隻是我真的有事,我不想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了。”
陳銳能聽得到李敏佳話裏的小抖音,她的內心一定是很掙紮的。
“行,你有事要走,就走吧!我也不打擾了。”陳銳不再和李敏佳說話,他快步地向外麵走去,擋了一輛出租車,跳了上去,直接往醫院奔去了。
李敏佳看著陳銳離去的樣子,她的臉上充滿了憂傷,她吸了吸鼻子,硬是把眼裏的淚水咽了回去,她不能再掉眼淚了。
她已經為陳銳掉了不少的眼淚了,到頭來,她還是愛得卑微,甚至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她不願意再這樣了。
也許她也是自欺欺人的,愛上了,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呢?
陳銳很快就趕到了醫院了,他不敢開手機,怕柳蕊會五分鍾打一個電話給他,他去學校是處理事情的,不是去那裏玩的。
他快到醫院了才開了手機,果然看到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柳蕊一定是等得快發瘋了,陳銳馬上給她打去了一個電話。
柳蕊很快就接了,急聲問道:“你沒事吧?我聽林曉雅說,學校被黑幫控製住了,他們一幫人被困在禮堂裏。”
“沒事了,我到了醫院的門口了,很快就會到你那裏了的,到時再細說了。”陳銳很快就掛了電話了。
當陳銳來到了柳蕊的跟前的時候,柳蕊很仔細地看了看陳銳,發現他並沒有受傷,馬上就對陳銳豎起了大拇指了。
“你太厲害了,一個人對付二十多個人,我果然有眼光,找了一個有能耐的保鏢,我驕傲啊!”柳蕊的話讓坐在旁邊的柳宏義突然笑了起來了,點了點柳蕊的頭,假裝責怪道:“瞧瞧你,誇人就誇人,居然誇起自己來了。”
陳銳習以為常,道:“柳老板,你有所不知了,她就有這一個壞習慣,喜歡誇別人的同時又誇一誇自己,這樣才能滿足她的虛榮心的。”
柳宏義哈哈大笑了起來,柳蕊也不害羞,跟著他們在傻樂著。
柳宏義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問陳銳:“這一次事情鬧得這麼大,墨竹會不全軍栽了,我就不相信這個邪了。”
陳銳笑了,道:“墨竹會倒下了,還會有另外一個墨竹會起來的,他們隻是充當了劊子手而已,柳老板,你不記得了嗎?之前你也和我說過,他們的背後一定是有操控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