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侯看著海笑:“獸潮、傭兵、武夷城居民全都不見了,在武夷城零星有些打鬥的痕跡及血跡,大多數地方都隻是有點亂,並無破壞的跡象。當時我們幾百人也是無所適從,最後三百多人分成十多組,分別在城內城外搜索。最後發現在城西方向,有大隊人馬經過的痕跡,而在城南方向有幾個新的墓地,我們打開後發現,是之前幾名傷重而死的傭兵,並沒有其他人的屍體。”
“這怎麼可能呢?按陳叔說的,一共得有個五六千人吧。陳叔你們到華南聚居城求援用了多少時間呢。”海笑問道。
陳青侯出著氣,象似在回憶當時的情景:“那時從武夷聚居城突出到華南聚居城用了一天半時間,在華南聚居城同各方勾通,集合傭兵團用了半天,接著又花了二天時間趕回武夷聚居城,來回合計四天多點。”
“卻得到一個完全沒想到的結果。劫持?威脅之下的合作?根本都說不通。最後我們追著城西的痕跡,一路追蹤,卻在追蹤途中遇到阻擊,這回獸群還是老樣子,隻傷不殺。我們甚至組了三人五人精英小隊進行滲透,卻毫無效果,沒潛入多遠,就被獸群驅了出來,必竟這種新生態叢林是它們的地盤。”
“到後來搞得就象捉迷藏遊戲一樣,我們藏,獸群找,我們卻是從沒贏過,我們用了無數種方法,卻是毫無用處,直到三個月後叢林中的痕跡,被叢林完全淹沒後,留守的獸群才完全散去。”苦笑的陳叔看著是那麼的無可奈何。
海笑看著無奈的陳叔,心中亦是充斥著無力感,三十七隊一隊人,在巨鼠潮中,就象隨時可能沉沒的破木船,在無數比巨鼠強大無數倍的野獸組成的獸潮麵前,三十七隊可能一浪就沉了,這種無力感,同樣麵對過獸潮完全可以想象。
“被獸潮阻在新生態叢林的外圍的同時,我們幾次派人,向華南聚居城軍方請求幫助,卻屢次被拒。而傭兵組織,最強最精銳的傭兵團,早在第一次馳援武夷時就已經來了大半了,第一次沒接任務的精英傭兵團身後多半有軍方及大家族的身影,其它的小傭兵團卻是可有可元的角色。”
“正因為如此,傭兵團對這次武夷聚居城的馳援事件,產生了不少疑問。為何軍方固執已見拒不派兵?為何幾個大家族勢力會這麼有默契,同時拒接這次任務?難道軍方與幾個大權勢家族早有預見?”
“而對於獸潮方麵,這些獸類智慧到底到達了什麼程度?為什麼會組成這麼大規模的獸潮?它們的根據地在那?它們的首領是誰?它們把武夷城居民及三千傭兵帶到了那裏?劫持這麼多人類是出於什麼目的?”陳青侯象是再一次經曆武夷城事件一樣,在旁邊的海笑都能感到陳青侯的倦意。
海笑沒再說話,隻是想著陳青侯說出的問題,思索著可能的答案。
陳青侯歇了一會繼續說道:“事後,我們這些傭兵也做了很多調查,結果很不如人意,但多少也有幾條線索。當時幾乎所有的權勢家族,都沒派出自己勢力下的傭兵團,除了雷家,雷家在第一次馳援任務時,有一支精英傭兵團也是接了任務,並且也同第一批傭兵一樣,全員失蹤了。
強如雷家,也不可能對,損失一整支精英傭兵團,無動於衷的。雷家不管雷家有沒參與陰謀,雷家肯定會做調查,因此我一直接近雷家,希望有所收獲,可惜據我所查,雷家也是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