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觀察團所在三樓的一個房間,地上躺著一個昏迷了的女人,這女人一身傭兵打份,赫然就是失蹤的雲淺胭。雲淺胭身邊站著三人,其中兩人正是之前伏擊江雁飛隊伍,反被算計的黃山隊伍中脫逃的兩人,另一個麵目陰沉身材消瘦的中年人惱怒的盯著前兩者:“這是怎麼回事?事前為什麼不與我商量下?”顯然這陰沉的中年人也是剛剛知曉此事。
被質問的兩人中,其中一個年長的也是攤攤手說:“我也是剛知道,劉達春你向團長解釋一下。”這年長的一句話就推得一幹二淨。
如果風光三在這兒,就會認出這個年輕點的人,就是與他同一批訓練生中的尖子,那劉達春對兩位身份比他高的人並沒太在意,隻是說:“我們不是一向都以牙還牙的麼,據華南的人說,那壞我們好事的海笑,就是這女人的心上人,綁了她先收點利息不好麼?說不定還能找機會幹掉那壞事的家夥。”作為黃山城黑勢力中,年青的尖刀人物,身上所附著的就是銳氣,是大佬們最看重的,因而也導至劉達春這類人,都是喜歡直來直去的表現勇武果敢,而非用腦子去解決問題。
對這些行動派沒有製約力,讓陰沉中年人煩燥不已,低吼著說:“以牙還牙?也不看看我們在那裏,這是黃山城麼?還是在野地叢林?這事就當我沒看到,有什麼麻煩自己搞定!”說完話就摔門而出,出門後陰沉中年人卻如同變了一個人,全沒之前的爆燥,隻是嘴角有一絲冷笑,亦有幾分得意。
房間中的兩人麵麵相覷,年長的半天才說出一句:“達春,那裘老狐狸說的也有些道理,現在想來,這事確有不妥,還是盡快處理掉這女人為好。”
劉達春撇了撇嘴,麵露不屑說:“劉持!你們這些膽小鬼,到時別出來搶功勞就好了,有事我會扛的。”
年長的笑了笑,對著劉達春說:“好了,你看著這女人,我出去看看情況。”拉門就出了房間。
大樓四樓,三七傭兵團的人早就分散開,把守各個通道口。三樓則是江有源安排撫州士兵把守,嚴禁人進出,有違者格殺。
雷東多在敲門前,看了看全副武裝的海笑、江家兄妹、風光三、應建義幾人,這幾人都打了個準備好了的手勢,如果觀察團李家的人不開門,幾人就準備破門而入搜查。
在李雅塵所在的房間“咚咚咚”雷東多急促的敲了幾下,大聲對著門口的傳聲器喊:“請開門!我雷東多,有事。”
傳聲器傳出:“來了!”卻過了半響才開門。
雷東多一把把門推開,門口眾人都魚貫而入 ,槍口直指房內的人,房間中除李雅塵外,李開天、孫強也在,另還有一李家的人。
李雅塵半仰著頭俯看雷東多等人,手指指著雷東多,憤怒異常的喊:“雷東多!你什麼意思,你們怎麼做傭兵的?這是判逆!”他身邊的李開天、孫強頭上直冒汗,不自禁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雷東多冷笑著說:“傭兵條例裏有一條,如果雇主對傭兵有惡意舉動,雇傭自動解除!難道你連這條例都不知麼?”沒再理睬一直叫罵的李雅塵,走向李開天,帶著應建義推著李開天,去把觀察團的其它人都集合到這個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