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東西!”在辦公室的江無濤大力拍了下桌麵,並怒不可竭的放聲大罵,剛看完黃山城發來的抗議信,信上指責撫州城,對代表黃山城觀察團人員的軍事行動,是對黃山城的敵對行為,是不可寬恕的惡意行徑……希望撫州城對此事做出解釋,並交出對此事負責之人,而且因此事產生的一切後果,都要由撫州城來負責等等。
難怪那黃山觀察團團長,一交上抗議信,扭頭就走了,黃山城那些無恥之人,雙方都是知根知底,居然還玩惡人先告狀這一套。江無濤忍不住冷笑起來,黃山城方麵不會真以為,憑這麼封信就會讓自己低頭不成,這是要玩什麼把戲來著?
過了一會,江無濤收起臉上的慍怒,按住桌子邊上的一個通話按鍵說:“海笑、楊森,你們進來一下。”
自雲淺胭留在撫州後,楓林海又是多了一人,五人輪流為江無濤、江雁飛父女做保鏢,今天剛好輪到海笑、雲淺胭兩人在江無濤這邊。
很快,海笑及叫楊森的保安組組長,都敲門走了進來。楊森到保安組任組長之前,是撫州城野戰軍特戰隊的分隊長,戰鬥經驗豐富,特戰隊的骨幹悍將。在撫州城,除了野戰軍總指揮的萬仁,其餘之人都不在他的眼中,就算是特戰隊隊長,都有些不在意。來保安組以後,更是隻聽萬仁指令,隻負責江無濤的安全,其它的事一概不理會,好在江無濤從來沒什麼指派,卻是更惹得楊森,對這有名無實的撫州第一人不以為然。
看倆人進來,江無濤把黃山城的抗議信,投影至桌麵上空,示意倆人細看。
楊森隻是掃了兩眼,嘀咕道:“什麼玩意兒,要是我當時在場,直接滅了整個觀察團,留他們幾條命,還有臉嘰嘰歪歪,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說著眼帶輕蔑的瞄了眼一旁的海笑,哼了兩聲。
仔細看完抗議信的全部內容後,海笑思量片刻說:“江總,以前出過這種狀況嗎?我的意思是,黃山城直接表明這種敵意。”
江無濤搖頭道:“撫州、黃山、華南三城的政體都是各成係統,外加野地叢林的阻隔,三城有往來,直接插手別的城的內政,是從來沒有,就算有時有點小衝突,也都是談判中交換下利益來解決的。”
海笑沒再說什麼,這種兩城之間的事,自己一個外人真不好說什麼,除非自己有什麼實據來支持。
一身悍氣的楊森,卻是眼光閃爍,也不知想著什麼。
“如果平時倒沒什麼,在這換屆之際,一不留神,可能真會出什麼意外。”江無濤揮揮手象是要驅散此事上的迷霧,接著轉頭有些玩味問海笑:“海笑,有沒興趣見識下撫州最高層的聚會?”
這時,心不在焉的楊森卻猛的回過神來:“江總!這種聚會可是撫州高層的聚會,海笑一個外人……”
楊森還沒說完,已被江無濤沉聲打斷“與什麼人一起去,這種事!用不著你來操心吧!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