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州城東北方,黃山城野狼大隊營地,營地的一個帳篷中,兩人相對而坐,其中一人麵容清瘦,赫然就是撫州野戰軍總指揮萬仁。另一人也是與萬仁相若年齡,穿著一身合身的便裝,眼神帶著狂傲。兩人交談中顯示兩人並不是陌生,倒有幾分老交情的樣子。
如撫州十人視頻會上所說,萬仁在第二天,便帶著一小隊特戰隊,來到野狼大隊營地,與黃山城主事之人交涉。
到了營地特戰隊被留在帳篷外等候,隻有萬仁被請進帳篷,使得特戰隊員都憤慨不已,萬仁到來已是屈尊,野狼大隊的主事人,真是好大架子,隻是礙著萬仁沒任何表示,不好好作。
野狼大隊營地四周稀稀落落立著幾座簡易哨塔,每個哨塔上還有兩三名士兵在巡視。營地中大大小小幾十個帳篷占了不小地方,空地上停了十多輛全地形車,帳篷中不時轉出人聲,休息的野狼大隊士兵想來都躲在帳篷中了。
“郎夜行,你帶著這大隊人馬跑到這兒來,所為何事?真希望挑起戰爭?”萬仁表情有些陰鬱,這郎夜行所在的狼行組織,在黃山城三大黑勢力中雖隻名列末席,但也不容小覷,必竟這些黑勢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那郎夜行盯著萬仁不放,揶揄道:“萬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伏擊的事,是你請我們出手的,事不成,你來個趕盡殺絕這就不說了。但觀察團的人,你們也殺,這是活生生打黃山城的臉麵,太讓我們難堪了。”
帳篷中明亮的燈光下,萬仁有些慘白,不愉的回應:“不滅口,難道等著被抓逼供嗎?觀察團的事,是我撫州被打臉才是,再者,也是劉達春那小子,腦子脫線惹的事,惹事不說,還被抓到。這種事能算在我頭上?”
嗬嗬一笑,郎夜行起事倒了兩杯酒,放了一杯在萬仁麵前,咪了一口酒說:“這我知道,可惜兒狼行的老大咽不下這口氣呢!劉達春可是他看重的人,還有黃山的其它勢力也在對我們施壓,我也隻是聽命行事,萬總你點子多,就幫小弟出出主意,野狼大隊在這兒了,這點是沒法更改的,你怎麼也得有點交待,讓我可以交差吧!”
萬仁拿起麵前的酒,放到鼻下嗅了嗅,盤算了起來,半響才抬起頭說:“想從撫州城得到好處是不可能的,但隻要等到我得到總司令的位置,可以想辦法助你們狼行得到武夷城,如何?武夷城雖小,也是一城之地,可比與另兩大勢力竟爭黃山城,來得合算吧?”說話間,眼底隱隱閃過一絲寒意。
“不錯,我對武夷城可是眼讒很久了,隻是這隻能算是空頭支票,這眼前……”郎夜行有些意動,卻沒被萬仁拋出的這大大誘餌完全吸引。
我?這郎夜行很有野心呢!萬仁絲毫不意外,太正常,在黃山城的叢林生態中,沒野心的人隻會輪為野心者的養分,隻要出現機會,總有人嚐試著成為生態鏈頂層的人物。
“黃山城與撫州城聯手的話,哪到華南城不低頭,這事十拿九穩,而撫州這邊,隻要我們達成合解,得到總司令位子也是不難。真撕破臉,其實黃山也奈何不得我撫州,你自己想清楚!”萬仁心中卻是陰笑著說,你們自己三個勢力,到時怎麼刮分可就不關我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