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笑幾人站在一棵巨鬆樹幹之前,驚奇不已,這橫著的巨鬆就是是村民給他們按排過夜的地方,樹幹上開了個門,裏麵已是點上鬆明燈,微微起伏的燈焰讓光亮有些波動。
其實細想下也是正常,巨鬆質地致密,在低溫環境下,就算不做防護,巨大的樹幹也能幾十年不腐爛,如果如護牆上那般經過處理,少說也能保存上百年。巨鬆接近地麵的樹幹直徑最大的可達八米以上,因此放倒的巨鬆,隻要把中間挖空,就是一巨大空間,當做住房再合適不過。
任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們的情況後,把海笑等人帶到這,提醒幾句要注意的方麵後,就讓幾人先休息,什麼事明兒再說,說完就帶著那小剛走向另一橫著的樹幹,相比海笑麵前的稍小的。
那小剛外表精幹,但任風帶同他來的原因是他是個語言方麵的天才,這裏村民的語言仿佛藏地方言,任風上一年第一次來到這裏時,同村民的交流隻能用手勢,根本不能勾通細節,這小剛卻能短短幾天,外加錄下來的資料,在回撫州休整幾個月的時間中,就大至學會了這些方言。
今年再一次到來,小剛已能與村民自由交談,但還是沒得到更多有用信息,但能交流是一回事,但村民願不願交流是一回事,村民雖沒有拒人於千裏,卻也處處提防。
海笑幾人走進樹幹房屋的門口,進門就是一廳室,擺著巨鬆枝幹做成的桌子、凳子,巨的枝幹隻要切成一段段,大的就是桌子,小的就是凳子,然後廳室兩邊都有一門洞,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門洞裏的情景。
林衝動走進去看了看,回頭說:“是個臥室,還有一大統鋪,夠幾個人睡的。”走進另一麵的風光三出來也是點頭示意那邊也差不多。
眾人都是把身上的背包放下,圍坐在桌子旁邊吃著一路上存下來的幹糧,少個位子,林衝動就半倚在門邊,看著門外。
雲淺胭疑惑的道:“這兒的情形有些奇怪,村外空地上的痕跡表明這山穀活動的獸類並不少,而且從爪痕看得出,有不少攻擊力強大的,但這村子就象不設防一般,而且我們這些外人來到,那村長也並不在意。”進村時遇上的那三個村民中,瘦弱老頭便是村長,當時沒怎麼理睬海笑等人,隻是打量幾眼,就自顧帶著兩巨漢走開了,應該是任風早就做過交涉。
眾人都是默默點頭,雲淺胭接著說:“看這村子的護牆,還要牆上做的保護層,還有護牆門洞的設計,都說明之前村子還是有強大的外敵的,隻不知是不是隻是那些獸類。”
風光三點頭支持雲淺胭的說法:“護牆門洞就放有一個剛好塞住門洞的大木塞,底部還做了輪子,那時我推了一下,全力的話勉強能推得動,如那巨漢的話,兩個人應該很輕鬆,剛才就見他們推著大塞子塞住門洞,底部七八米厚的鬆木牆,要攻破可不容易。”
海笑閉著眼,把最後一塊肉脯丟給趴在一角眯覺的烏雲,烏雲一抬頭張嘴就咬住肉脯,三兩口就進了肚子,海笑輕笑了聲:“從到這山穀空地開始,我就覺得被什麼隱隱盯著,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是人或是獸?還有任風任叔的提醒,讓我們呆在這樹屋幾十米範圍內別出去,說是這畸變村村長再三強調的規矩,但任叔卻又語意不明……,還有一條就是在這兒別傷害任何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