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巽帶著紅火,就這般走在長安城中,似乎,根本沒人會去關注,然而,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總是和他有關,前方街上,幾匹快馬,疾馳而來。
隻見這些快馬之上,騎著幾名大漢,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人,這些人,皆是一身士兵裝扮。街上的人,見了這般景象,四處奔逃,人喊馬喧。蕭巽也自然的站向一邊,可這些人來到自己麵前之後,卻都停了下來,看著自己。
“你便是那叫蕭巽的人?”領頭的一名大漢,一雙橫目,盯著蕭巽,質問一般的口語道。
蕭巽看著這些人,心中不解,他們為何會知道自己,找自己又有何事,故問道:“在下便是蕭巽,不知幾位大哥找在下何事?”
那大漢冷哼一聲,道:“那就有勞你與我等走一道吧。”說著,便有幾個漢子上前來,每人拿著一根鎖鏈。
這一下,蕭巽可真完全疑惑了,自己剛下山,與這些人素不相識,他們又為何這般待自己?他身體自然的後退一步,這一步,卻有一丈距離,嘴上道:“我與爾等素未平生,這是何意?”
沒想到那大漢卻是下了馬來,走進蕭巽一些,朗聲道:“哼,你殺了人,還問本官爺是何意,縣太爺已經知道你所做的勾當,我便是奉了縣太爺的命,來拿你回去問罪。”大漢說完,對著那兩個漢子道:“給我鎖了。”
看著這一切,蕭巽的心裏,思緒萬千,他並不笨,而且很聰明,他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說自己殺了人,隻是,他不明白,官府的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這麼快。自己若是反抗,便是認了罪了,以後要想怎麼解釋,怕都說不清楚了;可若是不反抗,被他們帶走,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他本身就不想與所謂的官家打交道,所以,他已準備反抗。
有時候,不是沒有選擇,而是被逼無奈。
隻見他手上一動,那根棍子就拿到手上,腳下又是一動,就拉開了陣勢。看到蕭巽的樣子,那大漢又是一聲冷哼:“哼,還想拘捕不成?給我拿下,看來人真是這小子殺的,縣太爺說了,若是反抗,就地正法。”
他這話一出,四五十個壯漢,長矛,砍刀就向著蕭巽圍了上去,麵對一個孩子,這些人也不敢大意,緩步而上。蕭巽看著這些人,一步一步後退,臨行前師父說過,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使用雲火門的真法,眼下情形,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越來越近,蕭巽的手,也越握越緊。隻聽得一人大喝一聲,手握長槍,就向著蕭巽的胸膛,猛地刺了過去。這一槍之力,足以穿透一個人的身體,可見,這些漢子的身手,皆是不弱。
蕭巽的腳下一動,向右一側,那槍頭,便帶著呼嘯之聲,擦過他的胸前,他隻覺得胸前隱隱作痛。同時,他手上快速一動,那棍子似的東西,猛的向上一提。看似木鈍的棍子,竟是削鐵如泥,隻見那一柄鋼槍,從中間,齊齊的截斷,斷口處,盡是那般平整而光滑。
削斷鋼槍,他右腳快速一踢,隻見那大漢便飛了出去,落到兩丈開外的地上,不知死活。蕭巽的右腳,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快速的向地麵不停踩著,刹那間,便不知踩了多少下,他停下之後,那靠近他周圍的漢子,都扔下了手中武器,雙手抱著一隻腳,呲牙咧嘴,喊叫不停的跳著。
在戰鬥的,那紅火便已離開了蕭巽的肩頭,站在一邊,看了這般景象,呲牙咧嘴的,似乎很是高興。它的一隻前爪,還不停的敲擊著地麵。
這時,那帶頭的大漢,沒有再說什麼,冷哼一聲,身體快速的離地而起,手上不知何時,盡多了一柄雪亮亮的鋼刀,一刀,就那麼,強猛有力的,向著蕭巽的左肩頭,砍去!對一個孩子,他竟已下了殺手。
看著這從天而降,強勁有力的一刀,蕭巽不敢大意,身體快速的向著右後方一閃,就閃出了兩丈的距離。那大漢一招落空,直接斬在了地麵之上,霎時間,一聲巨響,從那刀落下的地方,一條長長的刀氣,卷起滿地雜物,直到兩三丈距離後,方才停下,地麵之上,也多出了一跳長長的深痕,宛若一條巨大而可怕的傷疤。
一擊未中,他腳一跺,刀身飛起,單手握住刀柄,接著快速的向著蕭巽刺去。見了這般,蕭巽的腳下,變了一個步伐,手上那根棍子一般的東西,對著那柄大刀,迎了上去。兩人,就這般,激戰在了一起。
兩廂交對,蕭巽本就不怕,但這大漢的武功,確實不弱,加上其餘眾人的幫助,自己又不能使用道法,倒顯得有些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