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出現的女子,讓所有人都動容,或許,是因為她絕美的容顏,或許,是因為她一出現,便已有兩人消失在這世界。
“敢問姑娘是誰,找在下又有何事,為何要平白無故傷了他人性命?”蕭巽看著這女人,明顯沒有什麼好感。
“哼!”蝶舞卻是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好個狐姬。”看來,蝶舞認識這女人。
“喲,原來是蝶舞小姐,狐姬到不知蝶舞小姐在此,倒是得罪了。”那狐姬悠悠然的行了一禮,對著蝶舞道。
“不敢當,你狐姬要做的事情,我又怎敢說什麼。”蝶舞道,似乎,她們不止認識,還有著什麼過節。
“咯咯,蝶舞小姐謙讓了,隻是,小女子此時前來,是為了這蕭小哥的,還望蝶舞小姐不要插手的好。”狐姬看了看蕭巽,又看著蝶舞道。
“隻怕你是找錯對象了。”紅菱笑著道,人卻是已經出現在了蕭巽的麵前,她當然知道蝶舞心裏想著什麼。
“既然人家是來找在下的,你又湊什麼熱鬧。”蕭巽卻是不領她的情,冷淡的說道。其實,他隻是不想牽扯別人進來而已,他欠這蝶舞的,已經夠多了,再欠,怕是這一輩子都還不上了。
蝶舞又怎會不知他的想法呢,帶著一絲,似哀怨,似憂傷,淡淡的道:“紅菱,下來吧。”
她說,紅菱便聽,她說什麼,她都聽,所以,她已退下,隻有蕭巽麵對這三人,或者說,他獨自麵對這那女子。小雲在一邊很擔心,卻被紅菱拉住了。
“不知這位姑娘找在下有何事,或是在下哪裏得罪了姑娘。”蕭巽道。
“你倒沒得罪我,其實我也不願來找你,隻是,你手上卻有著我門主想要的東西,是以,小女子也是無可奈何。”狐姬悠悠然的道,似乎,從一開始,她就很從容,似乎,蕭巽手上的東西,她是誌在必得。
“哦?那不知我手上拿了何物,卻要姑娘這般無可奈何的來取,姑娘若是看上了什麼,但說便是,在下定雙手奉上。”蕭巽看著她,坦然的道,似乎,他說的是真的,隻要這女子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他,就算是自己的命也一樣。
“如此甚好,我也不想與你結了仇怨,像你這般可愛的人兒,小女子到真不舍得。”狐姬看著蕭巽,笑著道:“其實,小女子也不要什麼,隻想要你手上那根棍子。”說著,她指著蕭巽手上那根改變他一生的棍子。
“嗬嗬,這棍子雖然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卻是在下難以舍棄的,不過。”說到這裏,他突然頓住,手從腰間抽出了那根棍子,道:“既然姑娘看上了,在下也隻有舍棄了,給你便是。”說著,他手一拋,棍子便向著那女子飛去。
隻是,那狐姬卻沒有伸手去接,她一雙美眸盯著那通體漆黑散發著紫青色光芒的棍子,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麼。
此時,她帶來的兩人,卻是衝了上去,隻是,他們的手還沒有觸及那棍子,身體卻是已經向著兩邊飛了出去,落下之處,桌翻櫈倒。兩人卻是沒有再爬起來。
“咯咯,既然這位小哥不願給,那小女子隻有搶了,隻怕,到時會要了你的命,那小女子會不舍得的。”說著,她又笑著道:“隻怕除了小女子,還有其他人也不舍得的,到了那時,我便要結仇了,似乎,小哥是在為難小女子啊。”
蕭巽看著他,笑著道:“那不知,姑娘要在下如何?”
“既然你不舍這棍子,那我就隻有舍下你了。”說著,她氣勢陡然一變,白衣緩緩浮動,她的手,卻是向著蕭巽抓去,那看是蔥白柔嫩的雙手,蕭巽卻是不敢大意,誰在這雙手下,都不敢大意,若是被這手碰到一下,那便得到閻王那裏去報道了。那一雙手,覺不比黑白無常的鐮刀溫柔多少。隻不知,那雙手下,已經有多少男兒溫柔的死去。
蕭巽手上一動,那棍子直接向著這狐姬的身子刺去,他的身體,同時向著後方退去:“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隻是,在下這條命,還有用,不能就這般給了姑娘。”
慘白的爪印,劃破空氣,帶著濃烈的嗜殺氣息,劃過桌麵,隻不知,又冤死了多少人兒。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屍體,蕭巽的心,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他的手,法決快速變動,那棍子,陡然氣勢大變,紫青色光芒,那般耀眼,就那麼,停在半空,簫聲,緩緩響起,那慘白的爪印,遇上這看似無形的簫聲,卻是奇怪的消失了。
他的手,不停的變換著法印,這客棧中,四麵的牆,卻是倒了下去,那客棧中的人兒,全都飛了起來,向著外麵去了,客棧中,隻有蕭巽與那狐姬,還在對恃著,奇怪的是,那沒有牆體支撐的屋頂,卻是沒有落下,就那麼,怪異的浮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