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黑衣人來說,無論如何,他都要殺了蕭巽,對於蕭巽來說,他倒是想知道對方是誰,何以這般對待自己。兩人的心態雖然不同,目的不同,卻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打敗對方。
隻見那黑衣人手上法決不停變動,陡然間,狂風大作,他的黑衣,呼呼飄飛起來,同時,那長劍的慘白色光芒,越加旺盛。
之後,便帶起一股呼嘯之聲,向著蕭巽衝去。
在那黑衣人動的同時,蕭巽也不甘落後,手上法決變動,那棍子便在他周身快速轉動起來,之後,便停在他的頭頂,猛烈的顫動了幾下,便向著那長劍衝去。
似乎,那黑衣人不願讓那黑色的棍子與他的仙劍相撞,手上法決一引,那長劍便向著一邊飛去,轉了一個彎,赫然直襲蕭巽左側。
感受左側的強烈劍氣,蕭巽的身體,突然散發著青色光芒,他並沒有躲開這一擊,而是在身體中運行起真法,想擋下這一擊,當然,他擋下這一擊的同時,手上法決引動,那棍子也向著那黑衣人衝了上去。
黑衣人沒有收回仙劍,他已決定要殺了蕭巽,就算自己受傷,手上法決不停變動,那長劍速度劇增,下一刻,便撞上了蕭巽周圍的青色光芒,同時,他的身體也快速的躲避著那根棍子。
那長劍撞上青色光芒,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波蕩開去,周圍的數目,齊齊斷裂,樹葉飄落,塵土飛揚,隻是,那林中鳥獸,卻不知何時,早已離開這危險之地了。
青色光芒並沒有擋住那長劍,長劍很快便刺入了蕭巽的身體,隻是,他並沒有顧及,手上一動,竟是抓起了仙劍的劍柄,拔了出來。
另一邊,那黑衣人手上一動,竟是去抓住了那棍子,這般,兩人竟是換了法寶。
隻是,蕭巽這般倒還好,那仙劍顫動了幾下,被蕭巽用真法一震,竟是不動了,隻是,還有些騷動不安,或許,是因為那黑衣人的道行比他的高吧。
另一邊,情況卻是不一樣,那黑衣人抓住了那根棍子,黑色的人,黑色的棍子,到顯得有幾分和諧,隻是,沒人知道,這隻是表麵而已,那棍子在被黑衣人握住的瞬間,竟是開始反噬他的身體,一棍躁動不安的氣息,開始從手上,緩緩傳遍全身。
任憑他怎麼壓製,那棍子就是不受自己控製,沒多久,他便隻得舍棄這根棍子,在扔出去的同時,又在上麵加了一下真氣,以求能傷到蕭巽一點。
蕭巽見對方扔了自己的法寶,手上的仙劍也拋了出去,他隻認為,對方是不想拿自己的法寶,或是不順手,並不知其中真正緣由。既然別人都不拿自己的法寶,自己又怎麼能拿別人的東西。
兩人各自收回法寶,兩人都沒有任何的異動,蕭巽並沒有使什麼陰謀,那黑衣人動的手腳,卻似乎沒用。如今,蕭巽受了傷,那黑衣人卻是無恙。
突然,隻見那黑衣人長劍指著蒼穹,口中誦道:“淼淼虛空,破!”他話音一落,那蒼穹之上,竟是突然轟隆一聲,一道金色猛然降臨,落在那長劍之上。之後,那黑衣人長劍在身前虛劃了幾下,那金蛇卻是被那長劍,完全吸收了去。這是,他長劍突然指著蕭巽,那消失的金蛇,卻是突然從那劍尖之上,向著蕭巽擊來。
見了這般,蕭巽也是大驚,畢竟,這不是道行深淺的問題,修道之人隻是借用了自然的破壞力,這般威力,隨便打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不會好受,輕則重傷,重則身亡。
隻見他身體快速後退,同時受傷快速的結著法印,口中不停的誦讀著什麼,在他的身前,緩緩出現了一個太極圖樣,那太極圖一出現,隨著蕭巽的手印變換,緩緩旋轉起來,同時越變越大,刹那間的功夫,便擋在了他的身前。
那金蛇已經擊在了太極圖上,惶惶的天威,遇上那太極圖,卻是奇怪的緩緩消失,似乎,已進入了那萬世的輪回之中。
“倒不想,你竟修成了這太極印,看來,幾日我就是拚了性命,也得殺你了。”見了這般,那黑衣人卻是冷冷的道,似乎,他說出的話,那般不容置疑。
“閣下怎知我雲火門的太極印,閣下與我雲火門,又有何淵源?”聽著黑衣人的話,蕭巽有些奇怪了,非本門弟子,絕不知這太極印,更不會像這黑衣人這般說,當然,蕭巽不會認為他是雲火門的弟子,雲火門中,怎會有人對他下這般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