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休息,便是半月,半月來,蕭巽的身體,用著本門的無上真法與那《太上感應篇》,倒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身體已好,他已準備離去。
這一日,清晨。
蕭巽醒來之後,便走出了山洞,那幾人見蕭巽走了出來,便迎上去,道:“蕭兄弟怎麼起來了,外麵風這麼大,快回去歇著吧。”
蕭巽看著幾人,抱拳道:“多謝幾位大哥對小弟這數日來的照顧了,隻是,小弟還有要事在身,這便要離開了,日後再見,定當報答各位大哥這照料之情。”
“蕭兄弟就別這般見外了,隻是,你這身體還沒好,便要離開,這十萬大山中,多生猛獸惡鬼,又如何讓能走出去,不妨待上兩日,等我那師兄回來了,便送你出去吧。”那大漢說著,他的意思,想要留下蕭巽,先去稟告小姐,若是蕭巽就這般走了,到時,小姐還不知會怎麼對待他們呢。
蕭巽剛想說什麼,天際之上,卻是突然落下幾人,那領先一人,一身棕色華服,麵寬耳闊,看去四十左右年紀,臉上帶著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那一種魄力,是蕭巽在其他人身上所見不到的,這樣的人,隻要見過一麵,便會永遠記得。
在他的身後,是一個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玉冠朱唇,俊朗非凡,器宇軒昂,總是麵帶著微笑,竟是那般和藹可親,這些人一出現,那一直照顧蕭巽的眾人,連忙拜倒在地,還沒說話,那男人確實笑著走向蕭巽,一邊道:“都起來吧。”
之後,他一雙敏銳的雙眼,上上下下打量著蕭巽,搞得蕭巽渾身覺得不舒服,這時,那男人卻是笑著道:“不錯,不錯,果然是塊好材料,我那女兒果真是好眼力。”
蕭巽自然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所說的女兒是誰,他自然也不明白,隻拱手道:“晚輩蕭巽,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是......”
“嗬嗬,你日後定當知道老夫是誰,隻是,現下,老夫卻想與你喝上一杯。”那男人看著蕭巽笑著道,似乎,他說出的話,那般不容反對。
“既然前輩邀請,晚輩也隻有卻之不恭了。”蕭巽道。
“你們都回去吧。”那男人說著,便與蕭巽一起,向著這密林深處走去,也不知在這深林之中,可會有酒給兩人。
才走沒多久,前方,一條小路上,便憑空一般出現了一幢小屋,一張大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那字跡還是新的,就好像有人剛剛寫上去的一般,酒舍中,一個老者,還有幾個年輕人,怎麼看就怎麼怪異,蕭巽也沒想那麼多。
那男人大笑著道:“不想這麼快便遇上了有好酒的地。”說著,腳步加快了一些,就好像他已經聞到了酒香一般。
兩人進了酒舍,拿了兩壇好酒,一些下酒菜,便暢飲起來,兩人雖年齡相差極大,又是素昧平生,卻好像很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談得是不亦樂乎,喝得是暢快淋漓。
蕭巽又如何知道,這眼前喝酒的男人,今後與他,幾乎是生死相搏,當然,那都是後話。
“好了,酒也喝了,話也說了,老夫還有事,便要先走了,小兄弟自便。”那男人看著喝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對著蕭巽道。
“既然前輩還有要事,晚輩便也不留了,日後有緣再見,再與前輩討教。”蕭巽也站起來,道。
“好,好,若是再見,老夫定當在與小兄弟喝上一個宿醉。”男人說著,便道:“再會!”
“再會!”蕭巽拱手道。
隨著那男人離開,蕭巽也跟著離開了,這一去,還不知會走多久,甚至,能不能走出這深林,都是未可知的事情,如今,他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至於那男人是誰,他也不去猜想。
如今之情況,他隻想快些走出這片深林,去到那劍宗,希望能查出一些有用的事情,等這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之後,他便回山去,見那最想見的人兒。
“爹爹,你怎麼能讓他一個人走呢,若是遇上妖獸,他的身體,可怎麼對付?”蝶舞看著那與蕭巽分開的男人,不滿的道。
“哼,若是他連那妖獸都對付不了,又怎麼做我未來的女婿?”那男人卻是冷冷的道。
“可是,可是他的身體。”蝶舞還想說什麼,那男人卻道:“小小的傷,你擔心什麼,他身上可有著幾本無上法決,還有那仙寶驅魔蕭與上古神獸燭龍,那些個妖獸,還傷不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