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日,蕭巽便到了海邊,不需三日,便可到門中了,這海麵之上,突然多出了許多船隻,這些人雖然都是修道的高手,卻無一人駕馭法寶直接向著雲火門去,而是選擇行船,蕭巽無奈,也隻得搭了一艘船,若是自己騎著紅火,或是駕著法寶,毫無疑問,定然成為焦點。
整個海麵上,一眼望去,不見海水,完全被船隻給擋住了,大大小小,不下萬千。這般景象,蕭巽見了,也不得不感歎他的壯觀。
五天時間,船隻終於快要到達雲火島上,而這天晚上,蕭巽也悄悄離開了,第二天一早,他便駕馭著法寶,向著金雲峰飛去,十年了,雲火島完全沒有一點變化,當然,除了多出的這些人。
十年來,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
“誰,敢創我門中聖地?”蕭巽向前走著,卻是突然衝出兩人,長劍在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蕭巽看著這兩人,自己根本不認識,完全沒有印象,或許,自己下山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是這個樣子,或許,自己下山的時候,他們還不是這金雲峰的弟子。
蕭巽看著他們,有些激動,道:“雲火門金雲峰弟子蕭巽。”說著,拿出了下山時的令牌。
聽著蕭巽的話,兩人一愣,打量了蕭巽一番,便笑著道:“蕭師兄?你回來了?”
蕭巽一愣:“你們認識我?”
“我是張明啊。”那人笑著道,似乎有些激動。
“張明?你是張明?我都不認識了。”蕭巽突然響起了金雲峰的一個弟子,自己下山的時候,他也剛入門,卻不想十年過去了,他都變成這般樣子了。
“嗬嗬,是啊,十年了,我們都張大了,我還不是認不出你了。”張明笑著道。
說著,三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蕭師兄可算回來了,師父他老人家一直在掛念這你呢。”
蕭巽看著他,問道:“不知這位是?”
張明笑著道:“這時後來入門的弟子,對了,蕭師兄既然回來了,快回山去吧,師父他老人家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對了,師父師娘過得還好麼?”蕭巽問道:“還有師姐,如今都還好吧?”
“嗬嗬,都好,你上山便知道了。”張明說著,似乎,有點假的意思。
“如此,我便上去了。”蕭巽說著,便向著山上走去。蕭巽的心情,萬千激動,那激動,言語難名,就好像,流浪的浪子,即將回到家中一樣。
金雲峰上,眾多弟子,忙忙碌碌不知忙些什麼,很多人看著蕭巽,都滿臉不解,如今的蕭巽,並不是當年下山時候的那個小師弟了,這些師兄弟們不認識他,都很自然。
金雲峰上,那一泓清泉,自山間來,汨汨而流,淙淙鳴響,迸珠濺玉,杳杳檀香,清澄甘美,沁人心脾,這色彩斑斕的雲火島,這使人目不暇接的雲火島,還如十年前一般,給人以無限的慰藉。
感慨萬千,而心生激動的蕭巽,直接向著大殿快速的衝去,隻是,卻被人給擋住了。
“你是誰,如何進得我金雲峰來,前來又所謂何事?”一個男子擋在蕭巽的身前,質問的口氣道。
蕭巽一愣,看著他,之後,便道:“你是,大師兄?”
那人看著他,更加奇怪了,問道:“你是?”
“我是小師弟啊,大師兄不認識了麼?”蕭巽激動的道。
“小師弟,你是小師弟?”乾陵說著,上上下下打量著蕭巽,之後道:“哈哈,真是你,想不到十年不見,你都張這麼大了,走吧,我帶你去見師父,師父若是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乾陵說著,便領著蕭巽往大殿走去,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著蕭巽,嘰嘰咕咕議論著什麼。
“大師兄何時回來的,門中到底出了何時?”蕭巽一邊走著,一邊對著乾陵問道,在他看來,大師兄應該知道得比較多。
“嗬嗬,我也是接到門中詔令才回來的,至於發生的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待我以後慢慢告訴你吧,現下,快去見見師父他老人家吧,兩位老人家可一直掛念這你呢。”乾陵看著蕭巽道。
“師父師娘以及師姐他們都還好吧?”蕭巽問道。
“都挺好的。”乾陵猶豫了一下,便回答道,蕭巽這一次,似乎看出了什麼,他在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大師兄好像隱瞞著自己什麼事情的樣子。
“徒兒乾陵,拜見師父師娘。”乾陵上前,便向著上麵坐著的兩人行禮道,這兩人,赫然便是方書博與胡若蘭,十年時間,他們並沒有什麼變化。
蕭巽一下跪了下去,行禮道:“不肖弟子蕭巽,拜見師父師娘。”
聽著蕭巽的話,方書博與胡若蘭都是一愣,雙眼看著蕭巽,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什麼一般,胡若蘭道:“巽兒?你真是巽兒?”說著,便站了起來,向著蕭巽走來。之後,一麵扶著蕭巽,一麵顫聲道:“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