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雲火門前去參見弘法寺五十年一次的五盟大會,蕭巽再次到了長安城,心有所動,便獨自用簫聲傾訴,卻不想得到曾俊雲的掌聲與讚美,回到房中,依然無法睡下,便開始修煉《南華經》與《太上感應篇》。
如今,他《南華經》已經修煉到了第五層的巔峰之境,《太上感應篇》也修煉到了第八卷,《極道》隻修煉到了第三層,卻是怎麼也突破不了,而且,其餘的兩本真法,無論如何也沒有進展,這中情況,已經有很久了。
他也隻認為是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心神不寧,是以,才會如此。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接著趕路了,此去五台山,還有很長一段路程,他們必須趕在五盟大會開始之前到達。
蕭巽並不知五盟大會的意義,更不知弘音大師點名要帶著自己,他隻認為是師父想讓自己去見見世麵,卻不知,這一去,竟是危險重重。
眾人出了長安城,便直接駕馭著法寶,向著五台山飛去,就是這般飛行,日夜兼程,也得有十日左右,行了一天,天將黑的時候,眾人便落下,再找個地方休息。如此這般,到達那五台山,時間倒也足夠。
一路行來,離那五台山越近,人便也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一路風塵仆仆,而且盡數都是修道中人,看來,都是前往那五台山的,隻是其中,並沒有蕭巽認識的人。
這一日,眾雲火門弟子,已經行了半月,離那五台山,也不足十日路程了,掌門真人便對著眾人道:“如今,我等距那五台山,也不過十日路程,便先停下休整,兩日後再啟程上路吧。”
前方,正好有著一座小城,為了掩人耳目,眾人便落在了城外不遠處的樹林中,徒步向著小城走去,本不繁華的小城,因為這一次的五盟大會,卻是變得熱鬧非凡,許多客棧,盡然都已經客滿了。
雲火門弟子雖不多,但也有一百來人,這許多弟子,一家客棧就算空著,也不可能住的下,便隻能分開了,每一脈的弟子,都由本脈的首座領著,各自找到休息的地方,兩日之後,再到成為聚集。
方書博與胡若蘭領著金雲峰弟子,便領先離去了。
然而,許多的客棧,卻都是客滿,就算有空,也隻有那麼一兩個,走了幾家,方書博無奈,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對著眾人道:“看來,我們隻有分開了,兩日之後,便到這裏聚集,再一起與掌門真人會和。”
眾人領了命令,方書博與方靈若便進了這家客棧,眾金雲峰弟子,都四散開去了,蕭巽則是與乾陵一路。兩人走了許久,依然沒有找到住處,整個小城,基本都快走完了。
二人無奈,垂頭喪氣的進了一家客棧,小兒便上前殷勤的招呼著:“兩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乾陵直接問道:“此處可有客房?”
“回二位客官,不巧,小店剛剛住滿。”那店小二也有些無奈,這句話,今日,他都不知多了多少次了。
“多謝了。”乾陵說著,二人便向著外麵走去。
“等等,誰說沒有客房的,不是還有兩間嗎?”這時,卻是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客官,那已經被人定了。”店小二急忙道。
聽著這話,乾陵與蕭巽都轉過身來,看著這說話的人,見了他,蕭巽卻是一愣,不是別人,正是花榮。
花榮看著那店小二,道:“就是本大爺定的,本大爺就是定給這兩位的,還不去招呼。”
店小二與掌櫃都是一愣,花榮卻是把幾錠銀子砸在櫃台上,朗聲道:“還沒聽到麼。”
那掌櫃的看著銀子,雙眼直冒著光芒,那店小二卻是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那掌櫃的收下銀子,給了店小二一個眼色,那店小二便快速的向著蕭巽與乾陵走來,笑著道:“兩位客官,裏邊請。”
乾陵還不知是怎麼回事,蕭巽卻是笑著道:“花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花榮看著蕭巽道:“無不無恙就不知道,不過比你好那是一定的。”
聽著這話,蕭巽一頓,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確實不怎麼好。之後又對著乾陵道:“大師兄,這是我在山下認識的一個朋友,叫花榮。”
乾陵聽著蕭巽的話,便對著花榮道:“見過花兄。”
花榮笑著道:“客氣客氣,不知這位是...”
蕭巽笑著道:“這是我大師兄。”
乾陵卻是笑著道:“在下乾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