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雖然和夏文浩進行交易的依舊是日向阪合,但不過是以一個名義罷了,真正的人選他在日本企業調度過來的一名工作人員。那人是在日本十分有名的潛逃犯,坐牢無數,但沒有一間牢房能夠關得住他,所以這次的事情可以放心。”
楊水天點了點頭,又從其中一個文件夾裏拿出了一疊資料:“這是我拜托曾經多年的戰友得到了夏文浩進行齷蹉勾當的交易記錄複印本,上麵的筆記全是夏文浩親手寫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珈落有些興奮地問道:“那夏文浩是不是已經搞定了?”
看了林珈落一眼之後,楊水天看著手中的資料晃了晃頭,又繼續說道:“若不把韓心銘和夏文浩一同解決的話,是很難把其中一方拉下水的。”
“我這裏有日向阪合提供的當初韓心銘和夏文浩進行毒品交易的照片和錄音。”
項禹生拿出了一疊照片放在了桌麵上,正是當初日向阪合賄賂韓心銘的那一次。拿起了照片看了看,楊水天又撓了撓頭皮,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想,最重要的是調查當年韓心銘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要對人們痛下殺手。”
講到了這個話題,項禹生不禁坐下身來,雙手交叉拖著下巴,手肘擱在膝蓋上,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現場的氛圍陷入了沉寂,林珈落看了一眼項禹生,又看了一眼楊水天,許久之後提到了一個自己極其不願意提到的人:“羅雲會不會知道其中的玄機?”
被林珈落這麼一提醒,楊水天和項禹生同時將目光集中在了林珈落的身上,似乎很是認可她所說的。但兩人帶著欣喜的目光在幾秒之後便消失了,同時又低下頭去,臉上都浮起了愁容。
楊水天在來這之前和羅雲見過麵,林珈落和項禹生都不知道此事。他的確想到了羅雲可能知道其中的事情,但是那天他問羅雲的時候,對此事一直都是閉口不談的羅雲,最後隻說了一句“那是作孽的人才能承擔的事”,一直都沒讓楊水天明白那其中的含義。
而項禹生想的則是……羅雲對於林珈落離開的事情就十分不悅,想要他幫助林珈落複仇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他是親手殺害了林珈落父親的人,又怎麼會站出來協助他們一起呢?
想到這裏,項禹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羅雲的身上是否又背負著什麼?
看著項禹生和楊水天都是各自懷揣著心事卻又不說出來的樣子,林珈落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看著項禹生,不禁把困惑她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禹生,我一直都沒有明白,為什麼日向阪合會如此幫你?”
麵對林珈落的這問題,項禹生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她,對著她笑了笑。回避了這個話題後,他說道:“不知道宋禾那邊處理得怎麼樣了,那個未婚媽媽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