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未中,誰知那小子繼續擺弄,掄起了大刀一個白色的輪子又形成了,這次人家換了個姿勢,隻是淩空橫劈了一下,白色的大輪子就橫著向傲龍飛來。
傲龍汗顏到了極點,心裏想著自己沒什麼仇人啊!幹嘛非痛下殺手,他又非常無奈的閃身到一邊,眼看著輪子輕描淡寫的劃過一根立杆,沒有任何聲音,一閃而過,就跟穿牆術似的,緊接著所有人看著大輪子撞在了不遠處的牆上,在上麵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致使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
所有人都驚呆般的看著張鐵,似乎這場戰鬥不是平常的比鬥,而是生死決鬥。第二個人雖然是個男人,但比前麵那個女人毫不遜色,因為這小子動的是真格。
再看張鐵也不動了,他隻盯著那根杆子,眼神裏充滿著擔心。傲龍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一陣微風吹過,杆子開始傾斜,這時所有的人都心感不妙,同時也燃起了他們的怒火。
杆子齊腰折斷,斷口光滑整齊,顯然是一刀切的結果,而且是非常鋒利的刀。杆子傾斜越厲害,眾人心跳就越快,而杆子附近的人開始不安起來,紛紛向後湧著逃命,試想一下有誰願意承受這天降之災。
斷口處猛的向下滑落,下麵的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甚至已經有人舉起了雙手,看樣子是想硬接下來。就在眾人感到心顫的時候,一隻大手憑空出現在他們上空,這人,竟然是那個姓蕭的少年,這才讓所有人鬆了口氣。
真沒想到這個少年有如此神力,那杆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百十斤肯定是有的。現在竟然被人家毫不費力的單手托起,張鐵也很驚汗,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把握,可麵對這個少年,隱隱間他感到了一些壓抑。
傲龍改托為抱,那根杆子緩衝了下降的速度,可明眼人能夠看出,那個少年已經成了杆子的主人。杆子在手,他就像拿著一把巨大的長槍。
張鐵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隻顧嘿嘿傻笑。他很明白被人辱罵事小,要是有個帶頭的,很可能會出現群毆的情況。他暗想,幸好沒釀成悲劇,不然自己可就悲劇了。所有人對傲龍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要知道如果沒有這個少年,沒準現在已經見紅了。
眼看著杆子與決鬥台達到了平行,這時傲龍輕微一笑,腰間用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張鐵掃去。
張鐵心裏大急,他實在沒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手。棍帶有風,伴著一聲沉悶的‘嗡’聲,直直的掃了過來,張鐵趕緊護刀胸前,心裏大罵‘卑鄙’,可耳邊卻傳來一道得意的聲音‘去你媽的’。
‘嘎巴’一聲,大關刀斷開。眼看著張鐵像流星一樣,倒飛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以拋物線的姿態,看著那個人直接砸進了路旁的一間房內。接著,他們便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如此神力,不能以人論之。每個人都震撼不已,心裏暗歎‘真是一個強悍的少年啊!’
傲龍微微一笑,鬆開手裏的長杆,對著眾人大聲喊道:“決鬥台受損,大賽暫停一下!都不要急,很快就會開始的。”
這話聽在所有人耳朵裏,都覺得陰險味兒十足。不用傲龍暫停,恐怕現在也沒人敢上去了,因為誰都被他恐怖的力量嚇壞了。
傲龍示意木匠趕緊維修,然後走到一臉驚呆的師爺麵前。淡淡道:“再給我立個大牌子,就寫,禁止鬥氣覆蓋武器,否則取消決鬥資格。”他也是後怕,要是剛才被輕微掃一下,都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不使用鬥氣覆蓋武器,也能正常的使用武技,隻不過威力小了許多。但這是尋常的比試啊!也不知道還有哪個傻蛋,把這看成一場生死格鬥。
很快木匠就修好了,四根杆子依舊直衝青天。接下來的比鬥可好多了,有了牌子的預警,誰都保留了幾分。傲龍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因為那個刀技他不能習得其中的精髓,所以隻要簡單的比劃,讓他融會貫通就行了。
這天一直到日落夕陽,才停止了比鬥。傲龍後麵的精彩表演,不斷刺激著眾人的視覺,這要搬上了熒幕,不亞於一場驚險刺激的動作片。他竟做出一些眾人沒見過的姿勢,讓人拍手叫絕,所有人學習著新姿勢的同時,紛紛暗想著,‘晚上找個好地方操練一番。’
第二場的比鬥,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那隻限於不按套路出牌的笨蛋。誰也不知道那個被掃飛的小子到底有沒有通過,不過誰也不會為一個不長眼的笨蛋而惋惜。因為他們所在乎的隻是異性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