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安對另外兩個保安說:咱們這位邢總最近這是怎麼了,天天和董事長粘在一塊兒,白天晚上都不消閑。
你知道什麼,那叫小別勝新婚。另一個保安說。
別什麼別,都粘了一個多月了。第三個保安笑著說。
你們是什麼人,救命啊!保安——屋子裏的邢梅突然大聲喊。
一個保安剛要推門進去,另兩個保安卻馬上攔住了他。
哎呀!你又要進去找挨罵嗎?一個保安笑著說。
可是邢總在喊咱們哪!那個保安說。
剛才咱哥幾個也是聽邢總喊;有色狼;就趕緊衝進去了,結果又讓邢總給攆了出來,說是在和董事長鬧著玩兒。這回兒你再闖進去,非挨罵不可。那個保安又說。
你們放開我,救命啊!屋裏又傳來邢梅的喊叫聲。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呀!一個保安說。
嗨,沒啥不對的,咱們這位邢總啊,都和董事長玩出花樣兒來了。另一個保安笑著說。
乒乓,嘩啦啦,一陣玻璃破碎的響聲。
這回好像真是有些不對了。那個保安又說。
哎呀!你知道什麼,打破點東西那是為了製造氣氛,那才能玩的刺激。不信的話,你就自己進去挨罵吧!俺哥倆可不進去了。另一個保安說。
次日黎明,集團的人們才發現董事長和邢總不見了,留下的隻是滿屋子的一片狼藉,和窗口的玻璃上的那個破碎的大洞。
陰暗的屋子,陰暗的角落。
嘿嘿嘿。錢禿子一邊邪邪的笑著,一邊欣賞著漂亮可人的邢梅。他終於忍不住了,伸出那隻髒手在邢梅身上不停的摸索起來。
你給我滾開。邢梅大聲喊。
邢梅掙了幾下,但是根本沒用,她的手腳早被用繩子牢牢的拴在了旁邊的鐵架上,身體一動也動不了,隻能大字形的站在那。
一旁被同樣綁住的笑林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不光手腳被綁得很緊,嘴裏都被塞上了麻布,連呼吸都困難,他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邢梅被這個禿腦袋的混蛋侮辱竟毫無辦法。
摸了幾下錢禿子便欲火中燒。
你們都出去。錢禿子對旁邊的手下說。
大夥正看的興起,一聽錢禿子發話全都垂頭喪氣的往外走,這時,手下中有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人卻趁著人們不注意,偷偷的躲到了一張桌子後麵,靜靜的蹲在了那。而那些手下都早已退了出去。
手下們剛一出去,錢禿子就猛撲了上來,三下兩下就扒光了邢梅身上的衣服,一張臭嘴在邢梅臉上親來親去。
呸。邢梅恨恨的啐了一口,不偏不倚,正啐在錢禿子臉上。
錢禿子停了下來,看了看邢梅說:俏娘們兒,你越這樣,我就越喜歡。
說著,錢禿子用手抹下了那口邢梅吐在他臉上的唾液,變態的用自己的舌頭舔幹了。
真甜哪!喬世榮從來沒告訴過你,你的香嘴裏有蜜嗎?錢禿子說完又撲了上來。
錢禿子鼓搗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他急急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又擁了上去,可是邢梅手腳雖然被綁住了,身子卻不停的亂晃,錢禿子弄了半天也沒能得手,他又不舍得打邢梅,於是兩個人的身子都扭來扭去的,一時僵持在那。
這時,那個桌子後麵的中年人拿起角落裏的一根鐵棒悄悄的走了出來。
邢梅一邊與錢禿子僵持,一邊看著桌子後麵慢慢走出來的中年人。邢梅心中一動,難到他是要救我?可能是有些緊張的緣故,那個中年人的眼睛隻顧看著錢禿子,腳卻踢在了一張椅子的椅腿兒上,“彭”發出一聲悶響。
錢禿子聽見身後有聲音,他剛想回頭看看,邢梅卻一口吻住了錢禿子,錢禿子一陣興奮,他錯誤的認為邢梅已經開始順從他了,邢梅的舌頭在錢禿子的嘴裏一陣攪動,錢禿子卻傻傻的飄飄欲仙了。
那個中年人走到了錢禿子身後,舉起手中的鐵棒狠狠的朝錢禿子的禿腦袋砸去,啪的一下,錢禿子連哼都沒哼,“庫秋”一下倒在了地上。
那個中年人用腳把錢禿子踢到了一旁,趕忙過去伸手解開了邢梅手腳上的繩子,又跑過去解開了笑林身上的繩子,掏出那塊笑林嘴裏的麻布。
笑林一陣急喘,好不容易透過氣來。邢梅活動了幾下,急忙穿上了那套已經被錢禿子撕爛的衣服。總比不穿的要好吧!
大叔,你是誰。笑林喘著粗氣問。
沒時間解釋了,咱們得快跑。那個中年人說。
笑林一聽趕忙扶起邢梅,奔門口走去。中年人卻一把拽住了他。
那幫人都在門口哪!你想出去送死嗎?中年人說。
笑林一下就楞了。
那怎麼辦?笑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