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和邢文說著笑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說些什麼,他倆並著肩膀從笑林的身邊經過,好像已經忽略了笑林的存在。望著漸漸遠去的她們,笑林有些疑惑,她倆剛剛真的打過架了嗎?我是在做夢嗎?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皮。靠,挺疼啊!
你在那裏幹嘛?還不快跟過來!柳晴回頭衝笑林喊了一聲。
啊,跟……上哪啊?笑林問了一句。他緊跑了幾步跟在了她們的身後,可是人家兩個跟本不理笑林,笑林就隻能是幹跟著,像保鏢一樣。
一輛豪華的轎車早已等在醫院的門外,見幾個人一出來,車上的司機趕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柳小姐,老板讓我來接你回家。司機衝柳晴喊。
哎,正愁沒車呢?咱們都上車吧!柳晴說。
這是誰的車啊?邢文問了一句。
是我爸的車。柳晴說。
不會把我和姐夫都拉到你家去吧!邢文笑著說。
哎呀,不是說好的,今天去你家嗎?柳晴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邢文說著跟著柳晴坐了進去。笑林左手捏著右手,右手掐著左手,瞪著一對眼睛,微張著嘴,像傻子一樣在一邊看著。
哎,你要不要上車啊?柳晴衝笑林喊了一聲。
可是笑林仍然在那楞著,沒有回過神來。
唉呀!我說你是不是傻了。在那看什麼哪?柳晴又笑著喊。
邢文笑著跑下車來,她拉著笑林就往車上拽。
姐夫,你看什麼哪!咱要回家了。邢文邊拽邊說。
笑林就這樣被糊裏糊塗的拽上了車。
去臨風街。柳晴對司機喊了一句。
柳小姐,老板說讓我送你回家。司機回頭說。
我說去臨風街你沒聽見嗎?一會兒我會給我爸打電話的。柳晴對司機說。
司機幹笑了一下,掉轉車頭,朝臨風街駛去。
小文,你今年多大?柳晴問。
十九。你呢?邢文問。
那我可是你名副其實的姐姐了。柳晴說。
快說,你多大?邢文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二十四歲。和你姐夫一邊大,我們以前還是同學哪!柳晴說。
還是戀人對吧?邢文酸酸的說。
開始不是,後來就是了。柳晴沒頭沒尾的說了那麼一句。
車輪依然飛轉,邢文和柳晴的談話也依然沒有停止。
我聽不懂。什麼開始不是,後來又是的。邢文說。
咱們走了,刀疤誰來照顧啊!笑林插了一句。
哎呀,你一個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柳晴說。
哎呀,我就問問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誰是小孩子啊?再這麼說我,我就不把姐夫分給你一半了。邢文掘起了嘴。
笑林很無奈,因為人家兩個根本就不理他,看來自己已經失去了公民的合法權力了。
好好好,我就告訴你。我和你姐邢梅,秦芳,還有你姐夫,我們四個原來在同一所高中讀書,我和你姐還有秦芳,我們三個是同班,而且我們三個很要好。你姐夫是另一個班的。而且我們三個都知道你姐夫是一個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聽說他最長一個月就要換一個女朋友的,校裏的女生都不願意理他,不信你現在問問你姐夫?說著柳晴推了笑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