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王爺。”不偏不倚的,一個大太監低垂著頭恭敬的出現在苑門口。
深深看了我一眼,斂了斂神色,玉皓夜淡淡一笑:“何事?”
“回稟王爺,天牢那邊已經收拾妥了。”
“嗯。陳大人如何?”話是在問那邊的大太監,可眼角卻略帶笑意的瞥向了我:“禦醫那邊怎麼說?”
“回稟王爺,奴才聽季禦醫說,隻要近日來避免陳大人的傷口發炎潰爛,便無性命之憂。請皓王爺放心。”
呼——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萬幸啊萬幸,隻要金字塔牢頭不死,那我就有望沉冤得雪了呐!
將我長舒一口氣的模樣收納入眼中,玉皓夜嘴角淡淡溢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好,本王知道了。少頃你且給本王吩咐下去,照看好陳大人,不可出半點差池。”
“是,奴才遵命。”頓了頓,那大太監小心翼翼的略微抬了抬頭:“皓王爺,那……奴才就先行退下了?”
“等等。”隻是眼色略沉,站在門口的大太監卻當即嚇得把剛抬起一點點的腦袋重新低低的紮了下去,渾身上下瑟瑟發抖:“是,是!皓王爺還有何吩咐奴才的?”
媽呦!瞧這太監的膽子大的,比得上芝麻了吧?天上打雷怎麼沒嚇死你呢?
我翻了個白眼,對其戳之以鼻。
於是乎,見此,玉皓夜那廝又撿了個樂子似的,好笑的將視線再次拉回到我身上:“怎的了?看來,小貓兒可是對本王這奴才有何看法?”
我這邊才剛準備張嘴,下一秒,那邊就隨即發出撲通一聲悶響。轉眼一看,那個大太監臉色惶恐煞白的重重跪在地上,哆嗦的跟觸電了一樣,衝著我這邊使勁的磕頭——嗵嗵嗵嗵的幾下過後,額頭頓時紅腫了起來,明顯要有破皮流血的跡象。
一邊驚慌失措的衝著我猛的一陣亂磕頭,一邊哆哆嗦嗦的用他那副活像踩雞脖子似的尖嗓咆哮些讓人聽都聽不清的求饒:“奴奴奴……小……命……”
此情此景,我不由得心生感慨:太監——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做人難,做太監更難!
唉,都不容易啊!真是杯具……我總是如此善良。
搖搖頭,我向那邊磕頭磕的快披頭散發的太監投以同情的目光。認真盡力的看了一會兒,半響,在他即將磕死之前,我滿麵惆悵的望向玉皓夜:“果然還是聽不清啊,王爺,你聽清沒?”
“咳……”以拳擋口輕咳一聲,墨綠的桃花眼中盡是掩不去的隱忍笑意:“本王倒是聽清了。”
“啊?這麼厲害?王爺,您順風耳啊!”我趕緊屁顛屁顛的豎起大拇指把馬屁拍上去,裂開嘴角,我嘿嘿嘿的一陣狗腿傻笑:“那他說什麼呢?王爺指點一下吧!”
若有似無的歎了一聲,玉皓夜這廝還蹬鼻子上臉的端起了架子!視線的慢悠悠飄到門口那個額頭噴血的大太監身上,接著,手中的精致折扇朝他點了點:“他說,‘奴才知罪,請小姐饒奴才一命吧’……”
“原來如此!”我隨即恍然大悟的一擊掌。
想了想,我詫異的挑眉,望向那邊已經血流滿麵的驚悚場景:“不對,我沒說過要你的命啊?幹嘛?自殺啊你!”
“嗬嗬……”
隨著那邊的大太監揚起那張血淋淋的臉,用他無比之扭曲、詭異、痛苦、絕望、糾結的表情看向我,玉皓夜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好了好了,本王快讓你這隻胡鬧的小貓兒攪得頭疼了……福安,”笑過之後,玉包王的聲音隨性蠱惑的撩人。無奈的看著我搖了搖頭,叫起了那邊的血人公公:“既然天牢已經收拾妥了,你就將她送回去吧。”
“是……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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