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盼,鳳姨和你有緣,你不妨坐下喝一杯,以後我們都是朋友了,我叫綠饒。”綠饒頗有深意的說。
“對,小盼,來喝一杯!”王玉鳳趕緊端起杯子遞給張小可。
“那恭敬不如從命。”說著張小可一仰脖子,杯子見底。喝完後張小可視線模糊,頭昏欲裂,當然這隻是張小可在演戲,她清楚的看到王玉鳳端起杯子,大拇指指甲上裏隱藏的迷魂散抖進了杯子裏。
很快她就倒在了地上。“快把人抬走!”王玉鳳匆忙的說道,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
“鳳姨,這個女子好像沒那麼簡單,看著像是習武之人啊。”綠饒笑著說道。
“哼,還沒有我王玉鳳治不了的主。”王玉鳳自信滿滿的說道。
張小可被送進了一個狹窄黑暗的小屋子裏麵。當所有人出去之後,張小可睜開了雙眸,嘴角噙了一絲詭秘的笑容。她坐起身來,環視一周,發現這裏竟然有許多刑具,不用問就知道這是妓院老鴇對於初入不從的女子威逼利誘用的。
門外顯然有人看守,看來要另尋他路了。果然張小可一躍攀上懸梁揭開房瓦悠然而出。可是她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而是摸進了秦香閣內院。
“鳳姨,我不能接待王公子啊,我已經被南宮丞相家的三公子包了5個月的,您是知道那南宮三少爺的脾氣,要是知道我去接客他……”“哎呦我的雪兒啊,你不說鳳姨不說誰知道呢,就今天一次,你是知道的裴公子是什麼人,咱們可惹不起,年紀輕輕的就封了威武將軍。好好伺候著哈。”鳳姨說著輕擰了雪兒的笑臉,“可是鳳姨……”雪兒還想說著,鳳姨便匆匆的去了。
鳳姨匆忙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探出頭看了看左右,很是神秘的樣子,確定沒有人便緊緊的閉上房門,從懷了掏出威武將軍給的一隊金元寶,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鳳姨原本並不欲讓雪兒接客的,可是看到這對金元寶,直直讓她咽了口唾沫。
她托著這對金元寶走到床邊,按了按床側邊的磚,整個床向外移出,竟然是個精巧的機關,她把金元寶仔細的放進去,按了按,床又恢複原樣。
這一切被張可兒盡收眼底。
春季還是日子短,一會的功夫天就黑沉下來,傍晚還刮起了小涼風。好悅客棧的錢師傅像往常一樣撈出一條鰻魚,切開鰻魚的腹部,掏出裏麵的膽腸,當他掏出來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張字條,他驚訝的張了張嘴,打開字條,看著字條他瞳孔放大,慢慢眼神蒙上了一層憤恨,然後出現一絲的殺機。“錢師傅,蜜汁鰻魚好了嗎?”店小二把腦袋探進廚房問道。“快……快好了。”錢師傅有一些局促的回答。
今日王老板心情極好,便喝了點小酒,若是平日他是不會喝酒的,因為他一直有哮喘病,這幾年尤為厲害些,可能是太胖了,他總是有點喘不上來,喝完酒就早早上床歇息了。剛睡下沒一會聽見急促敲門的聲音,“誰啊?”王老板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我是錢二。”錢師傅在門外答道。“門沒鎖進來吧。”王老板半躺著身子在床上。錢師傅推門進來轉身鎖上門,“什麼事?”王老板問道,“王老板忘記我哥哥錢大全了嗎?”錢二說這話時一臉的怒容,“你什麼意思?”王老板有些心虛的說道,“什麼意思,我哥哥聰慧過人,長孫府有意讓我哥哥做好悅客棧的掌櫃的,你為穩固自己地位不惜陷害哥哥下毒毒死情敵,至哥哥獄中含恨而亡,你都忘記了?”錢二恨不能立刻上去撕爛王掌櫃的皮。
“錢二你再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王老板有戰戰兢兢的說。
“沒關係,我今天就要你去地下陪哥哥。”
“錢二,你要幹什麼?”“你瘋了……你敢對我動手。”
“我才不會對你動手呢,髒了我的手。”錢二抽出腰間的刀子,劃破了手裏提的布袋子,往上一拋,柳絮瞬間飄滿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