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嗎?用實力遏製它吧,你還沒有輸!”中年人盯著少年,堅定的說道。
“……嗯!那就竭力拚搏吧!”少年被中年人一語激勵,心中燃起抗拒命運的信念。
……
某座山峰,秀麗挺拔的山峰上若隱若現有幾座屋舍,這麼偏僻的地方出現幾座屋舍到是非常奇怪,這些屋舍並非普通茅草屋,卻像是堡壘。當走近觀看,屋舍變多,有一道大門橫立,使得寨內與外連通。
幾座瞭望台立在門左右兩側,上麵有幾人站立,眺望遠方,時刻探查叢林中的一靜一動,每個瞭望台上配有一口鍾,如果有特殊情況,都會鳴鍾告知。這座寨子就如同是群山內的亮點,多座大山唯有這裏存在這麼一座寨子,當真是奇怪。
另一邊。一行六人,走在這深山老林中。一人對走在前方的人說道:“少爺我們有必要親自來嗎?以你的身份怎麼來這麼地方!”
前麵那人將帽子拿掉,露出一張稚嫩的臉龐,看其相貌應該有二十歲,青年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說道:“我來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實力辦好事,我隻相信眼睛看到的事!”
“少爺,他的名頭在這一帶可是非常響亮的,沒人不知曉,找他一定不會出問題!”青年身後那個穿白袍的中年人說道。
青年臉上笑意不減,說道:“他名頭有多大?最起碼我沒聽說過,我不認為他有那個實力能將此事辦好。”
“這裏是去雲霽之城最近的一條路,要走這條路就需要翻過這幾座山,這座山在一年前被一個叫‘獨狼’的人占領,自從他占領之後,這一帶不再安全,獨狼組建一隻隊伍,專門打家劫舍,要走此過就必須要拿出點過路費,對於那些不拿過路費的人,獨狼直接下令將其斬殺,將人頭掛在上山的路上,這種舉動就是殺雞給猴看,幾次之後,沒人敢不拿過路費,在這裏一說獨狼,任何人都會嚇得腿抖。不過有一些商人為避開獨狼,而選擇遠路。”白袍人解釋道。
“哼!任何人都敢打劫?他活的不耐煩了吧!”青年冷笑,心中對獨狼不在意,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白袍人也是嘴角露出笑意,心裏也沒把獨狼當回事,他平淡的說道:“他自然不是什麼都敢打劫,他還沒有那個本事。他打劫的對象隻是商人,並且都是一些低級的商賈,這樣的商賈一般沒後台,獨狼也不怕他們,所以才敢打劫。”
“那這次的任務他敢接嗎?”青年問道。
“這可容不得他願不願意,這件事就交給他。”白袍人臉上露出嘲諷之意,根本沒把獨狼放在眼裏。
“如果他們選擇走遠路怎麼辦?”青年人問道。
白袍人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他們選擇走遠路,那麼就更萬無一失,他們插翅難逃。”
“快點走吧,我但要看看獨狼是什麼狠角色!”青年人臉上有玩味的意味。
白袍人大笑,說道:“他能有什麼厲害的,隻不過是別人太弱,把他形容的太過強大罷了,所為少爺也不用太過於期待。”
“嗯……”
六人一路慢走,邊走邊聊天,沒有任何將要麵對山賊的那種畏懼感,可見他們都沒有將獨狼放在眼裏。
……
城寨內,一座與其他房屋不一樣的屋舍出現,悠揚的琴聲從屋內飄出,其中夾雜著女子的嬉笑聲還有男子猥瑣的笑聲。
屋內,十來個女子穿著單布,在屋內中間地方起舞,一男子坐在高高的寶座上,寶座上鋪著虎皮,扶手處鑲有兩顆腦袋大小的夜明珠,一邊一個。
寶座上的男子約有四十歲,滿臉的胡茬,眼睛如同一顆黃豆大小,牙齒泛黃,嘴角露著笑意,帶動著眼袋凸起,遮擋小眼睛,顯得這個人更加猥瑣。
中間寶座旁還有兩個座位,上麵各坐有一人,左邊一人,方臉,大嘴巴,厚嘴唇,也看著幾個女子起舞。右邊一人臉色蒼白,手中那些一把扇子,長的文質彬彬,實則不然,他嘴角露出笑意,略帶猥瑣,眼睛死死的看著女子的胸部與臀部,嘴角若隱若現的閃著白光。
胡茬男舉起酒杯對著另兩個人說道:“兩位兄弟,幹!”
“喝!”幾杯酒入肚,三人有幾分醉意,又喝半個時辰,三人臉色漲紅,一個個笑著看幾個女子的歌舞。
女子扭動著身軀,身上的單布也在飛舞,被遮擋的部位更少,三人直勾勾的看著,不自覺口水流出,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