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隻箭矢破空而來,快如閃電,射向漠尹眉心。
唰,一柄劍出現,寒光乍現,劍芒刺破箭矢,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漠尹揮劍,數道劍氣飛出,咻咻咻,劍氣洞穿幾人身體,血濺當場。
李玓身體轉動,一拳揮出,淩厲的擊中一人麵門,砰,頓時鮮血飛濺,那人麵部血肉模糊,當場死亡。
人山人海,沸反盈天,一個個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劍,高聲呐喊,一擁而上,衝向漠尹與李玓。
咻,漠尹一劍斬殺三人,立刻有數人補上,又向漠尹衝來,一個個吼叫,顯得異常興奮。
咻咻,漠尹迅速揮劍,眼睛一瞪,身體一閃,頓時一股殺意滿天,眾人不寒而栗,行動微微遲緩,漠尹揮劍直衝,銳不可當,一劍揮出,數人皆亡。
“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一道人影閃過,伴隨著鮮血飛濺,鮮血迅速染紅大地,一時間這片區域隻有紅色異常耀眼。
漠尹收劍而立,他周圍屍橫遍野,皆被一劍斬殺。漠尹手臂微微顫抖,手心的傷勢又複發,原本的瘡疤再次裂開,鮮血冒出。
落水劍法,如蜿蜒曲折溪流,移動速度迅速且無法判斷位置;如破石巨浪,力量瞬間爆發且來勢無聲無息。
在擊殺眾人時,漠尹手臂同樣承受龐大的力量,握劍柄時龐大的力量會阻抑手掌對劍的控製,漠尹必須要用磅礴的力量鎮壓這股反衝力。兩股力量對撞,漠尹手心承受巨大的衝擊力,力量撕扯傷疤,迫使傷疤再次崩裂。
咻,李玓來到漠尹身旁,他掃視一眼周圍的屍體,然後看著漠尹,發現他的手臂在顫抖,知道漠尹的傷勢又複發。李玓關心的說道:“小漠,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漠尹手一握緊,手臂不再顫抖,搖搖頭,掃視四周,一臉漠然,皺皺眉頭,然後對李玓說道:“胖子,你不是說這條路上山賊少嗎,這是我們第幾次遇到了!到底有完沒完!”
漠尹此時心中非常著急。他們還沒行走多長時間,就碰到一波山賊,隔一兩天就遇到,每波山賊一見他們就喊打喊殺,他們都覺得厭煩。不知遇到幾波山賊了,每波山賊總是沒完沒了跟著他們,漠尹與李玓迫於無奈才停下來將他們全部斬殺。
每波山賊的人有多有少,但每波最少也有五十人,漠尹與李玓要一次性的將山賊全部斬殺,不知消耗多長時間。漠尹兩人每天都是神經緊繃,不僅要竭盡全力的飛奔,還要時刻提防隨時都會現身的山賊。幾天下來,漠尹與李玓都覺得神經有些恍惚,精神力消耗量很大。
李玓時刻觀察四周的情況,防止山賊偷襲。李玓淡淡的對漠尹說道:“我們遇到的隻是普通的山賊,實力都不高,像這種山賊在另條路上根本活不下去。”
“另條路上存在的山賊,他們的首領最弱也是地極境,至於高者,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實力。總之他們和各大家族約定隻霸占那條路,不會在這條路上出現,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有太強的山賊攔路。”
漠尹皺眉,心中暗想:看來另條路似乎不好闖啊,如果單憑我們兩人隻怕根本無法走出另條路。如果真是那樣,來看護衛隊為了安全也一定是走這條路了!不管怎樣現在還是以先到雲霽之城為主。
漠尹取出一枚丹藥,吞下,一股暖流湧入血管。漠尹看著遠方,說道:“我們邊走邊說!”說完他縱身一躍,飛奔而去。
李玓也飛奔,來到漠尹身旁,一邊提防周圍,一邊對漠尹說道:“另條路上各首領手下都有眾多嘍囉,他們都是聚集生活,打劫過往的商人或行人,他們各各部落間並非安寧,他們會相互爭奪商人。”
“這是為何?”
“眾多人都知道那條路上的山賊多,並且都更厲害,所以大多數商人和行人都選擇這條路,而去另條路的人就會少。正如僧多粥少,過往的人少,他們獲得食物的量就少,每個部落都要生存,自然會發生爭奪商人這種局麵。”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世間萬物存在的條件就是這樣。”漠尹平靜的說了一句話。
李玓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由於每個部落獲得的物資量少,那些部落首領及有權之人在這些原本就少的物資中有又抽出大部分,所以分到那些最底層的山賊的物資聊勝於無。有些能勉強填飽肚子,而有一些山賊連肚子都無法填飽。”
“那些底層山賊迫於生計才離開另條路,而來這條路來繼續當山賊,所以說這條路上也有山賊,都實力都低,他們隻是打劫那個弱點的商人和行人。至於說到底有多少山賊,誰又能說的清呢!”
漠尹微微皺眉,說道:“世間都是如此,剝削,壓迫,弱者都要受到強者的剝削。”
“對了,胖子你不說各大家族與山賊定下約定,這條路上不允許出現山賊嗎?為何那些山賊還會在這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