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激動的柳生和柳岩,楊愷好整以暇地說:“看來你們還有別的想法啊,比如盼著他早點死什麼的。”
楊愷說話的時候一拳打在了柳錦生的心口,柳錦生又噴了一大口鮮血。
畫鳳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哀求說:“別打了,我這就帶你過去。”
楊愷指著柳生說:“他也要來。”
秋語想要說話,可看到男人並沒有看向她,而且,她也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因此,她並沒有說出來。隻是一臉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閨蜜心慧。卻發現心慧的臉上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緊張,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她的心底立刻就浮現出濃濃的疑問。
柳錦生雖然挨了兩下,可楊愷並沒有下重手,隻是內髒受了點傷,以他的修為,根本就不足為慮。不過,他的四肢和下巴的關節都被卸了,讓他空有一身能力卻使不出來。作為一個武者,失敗並不算什麼,可敗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而且還受到這樣的羞辱,讓他難以接受。盡管他身為一城之主,而且還是這片大陸上頂級豪門的家主,應該有非常深的城府了,他現在屬於虎落平陽,理應選擇隱忍的。可製住他的人是秋實的女婿,而且是傳說中的那個廢物。雖然各大家族之間都有點沾親帶故,可是在切身利益麵前,些許的親情根本不會有人在意。不過,在相互麵前丟臉卻是大忌諱,那會永遠抬不起頭的。因此,楊愷在柳錦生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作為一個家主乃至一個城主,光有武力是不行的,還需要手段。跟武力相比,手段才是關鍵。隻要能獲得自由,他有一千種手段能讓楊愷生不如死。
見秋語站起來要跟著,楊愷說:“你們在這裏等我,我過會兒就來吃飯。”
柳錦生他們要的房間也是天字號的,就在楊愷房間的不遠處。在楊愷的要求下畫鳳和柳生在前麵帶路,到了目的地之後,柳生打開房門示意楊愷先進。
到了跟前之後,楊愷並沒有先進去,而是說:“你們先進去。”
兩人看了楊愷一眼,就轉身進了屋子。
一路上,畫鳳想了很多。她不是沒動過不管丈夫的念頭,從而讓兒子接掌柳家,而她就能做柳家的太上皇了。可是兒子柳生的年紀太小,平日裏的表現也不盡如人意,如果沒有丈夫的支持,他坐上那個位子的可能性非常小。就算,她通過手段讓他勉強坐在那個位子上,也難以服眾,反而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家主的位置也會脫離這一支的掌控。因此,不管從哪一房麵考慮,丈夫現在都不能死。
至於親情,完全被她放在了最後。跟絕大多數大家族的婚姻一樣,她和丈夫的婚姻也是聯姻的產物,更是兩家利益的結合。雖然長期生活在一起也有了一些感情,可這個感情並不是愛情。隻能算是親情。而大家族中最靠不住的就是親情,因為親情在很多時候還不如利益聯盟來得保險。不然,也不會每到家主更替的時候就出現血流成河的場麵了。
進屋之後,楊愷就將柳錦生扔在了地上,同時將房門反鎖了起來。不過,柳錦生的匕首卻被他拿在了手中。
“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吧。”說話的是畫風,經過一番權衡之後,她做出了盡全力保住丈夫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