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時檢驗實力的唯一標準,每次酣暢淋漓的戰鬥都會使一名武者有著不小的收獲,在壓力之中的修煉,這樣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這是安逸,恬靜的修煉所無法想比的,當然二者也是各有長處,但是隻有經曆過鐵與血曆練的武者,才能登頂武道的巔峰。
安逸,休閑雖然無法抹除一個人修煉的天賦,卻是可以使一個人養成惰性,懼怕危險的曆練,即使是妖孽般的天才,也是注定著碌碌無為。
體內得的靈力周走全身,將穆浩的痛處逐漸的減輕著,汗水滲透的衣衫之上,沾滿了厚厚的塵土,穆浩細問了一下全身上下,一股濃濃的血臭味無法抹去,使得穆浩不由的眉頭一皺,一間新的白衫再次穿上,看了一眼空曠的荒野,朝著盡頭走去......
小鎮百裏之外,山脈之中,頭發花白的宮斯臉色一變,重重的坐到椅子之上。手中三塊塊血色的玉牌上麵布滿裂紋,密密麻麻。
“怎麼會這樣,這次來的究竟是何人?”楞坐在椅子之上,宮斯有點頭疼的摸著額頭,短短的幾天之間之內,三名長老死於非命,其中的一位還是幽冥宗的派遣出監管分宗的執法長老。
宮斯覺得身上的壓力巨大,尤其是執法長老的死亡,如果不給幽冥宗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自己麵對的將是幽冥宗的怒火。
“去,將其他的三位長老請來,我有要事相商。”靜立在屋門外的弟子問言,匆忙轉身離去。
許久,三名長老行色匆匆的到,看清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宮斯的表情,麵色也皆是一沉,將房門緊緊地的關好。
宮斯緊握的手緩緩的張開,三塊破碎的玉牌漏了出來,三位長老的身軀頓時一僵,眼神之中流漏出深深的震驚,在震驚的深處隱藏著絲絲的恐懼。
“究竟是什麼人殺害了三名長老,要知道執法血骨長老的修為可是天武境的圓滿啊!到底是什麼人在和我們作對。”李銘首先從震驚之中醒過來,麵對著破碎的三塊玉牌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會不會是草原深處的菩渃王庭出手了,放眼四周,也隻有王庭有這樣的底蘊了。”
“對,有可能,要知道王庭之中的大長老可是虛武境的修為,照樣被人重傷,要不是少主出手,恐怕達納是難逃一死了。”
“不可能是菩渃王庭出手的,他們的王者未必能夠動用王庭深處的力量。我們幽冥宗的長老可不是王庭那些隻會吃生肉的畜生所能相比的。”
“夠了,如果菩渃王庭出手,根本不需這樣,肯定會直接斬殺而來,我們都會遭到絞殺,根本無需這樣。”聽著三位長老的爭論,宮斯不由得搖著頭,麵色難看的道。
宮斯發言了,其他的長老皆是理智的閉上了嘴巴,將視線看向了宮斯,房屋之中,頓時陷入了沉寂。
宮斯看了一眼靜立的三位長老,眼神的深處流露出幾絲失望,平日裏看起來一個個皆是足智多謀,心眼不斷,到了關鍵時刻,一無用處。
“我推測這次的敵人修為並不是多麼的高深,我之前犯了一個錯誤,不該去派白虹長老去小鎮之上,給力凶手可乘之機,現在我們隻能等。”
“等!”三位長老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對,這是一個守株待兔的遊戲。”宮斯的臉上露出一絲狠意,道:“我想敵人肯定是在圖謀山脈之中的靈石,隻要我們一直呆在山脈之中,靜靜的等待,想必他還會再來的。合我們四人之力。自保絕對無疑,甚至可以斬殺所來之人。”一把重重的拍在桌子之上,結實的石桌頓時化作隨時,嘩落在地。
宮斯的的話語使得其他三位長老的臉上的表情好轉了許多,看著地麵上的碎石,三位長老理智的選擇告別,對於這個處於孫子死亡悲痛中的瘋子,還是選擇遠離的好。
“對了,你們三人將靈礦之中的苦力們全部集中的到一起,關起來,靈石先停采一段時間,將采集好的靈石也是收藏好。即使他來了,也讓他得不到半塊靈石。”宮斯發狠的道。
聽到宮斯的話,剛要準備出門的三位長老麵情頓時一僵,一旦靈石停采。將無法定量的將完成幽冥宗安排下來的的任務,等待他們的將是非常可怕的懲罰。
看到三位長老複雜的表情,宮斯長歎一口氣,語氣也是平緩了許多,道:“照我說的去做吧!主宗的人來了,我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不管你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