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濃烈的氣氛之中,前後將近十五台白玉台見底,酒台隨意的倒置在石桌的周圍,石桌底下,李希望趴在朱洪濤的身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酣息聲。
昨夜,原本保持著清醒的穆浩也是硬是被李希望拉著一頓猛灌,吳坤也是逃不了,誰也沒有可以的去用靈力化解體內的酒氣,誰也喝的是大醉方休。隨便找了個地方就開始大睡起來。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穆浩的身上,穆浩不由的一個激烈,從熟睡中驚醒,石桌微微的震動了幾下,吳坤也是張開了雙眼,看著睡相奇葩的朱洪濤和李希望,忍不住的一腳踹出。
“誰?是誰?”
李希望一下子翻了起來,握緊拳頭查看著四周,大有動手之勢,朱洪濤也是從石桌底下爬起,摸著自己的腦袋,昨夜朱洪濤喝的最多,幾乎是摟著酒台在睡覺的。
吳坤又是一腳踹出,對著李希望道:“是我怎麼了,叫你起床還不樂意是不是?”
“沒!”李希望露出一絲諂笑,對著吳坤道。
“好了,不要鬧了,趕緊將這些收拾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穆浩輕聲的道。
幾把冷水撲麵,使得迷糊的腦袋清醒不少。換上一件幹淨的衣衫,四個人再次團坐在石桌的之上。
穆浩將目光落到了朱洪濤的身上,昨夜穆浩的腦海之中產生了無數個假設,但是穆浩還是徹底的推翻了,穆浩可以肯定朱洪濤的心中肯定隱藏著什麼,但是朱洪濤不說穆浩也不去追問,穆浩選擇無條件的相信朱洪濤時機成熟之時,朱洪濤肯定會講出來的。
“朱洪濤,你昨天說的關於賀鑄長老的事情是真的嗎?”穆浩輕聲的道。
“浩哥,句句屬實。賀鑄長老的確叛離了天穹宮,丹房被毀的懲罰可不是他輕易就能承擔的,三天之前,執法戰屠也是發出了天宮令,追殺賀鑄長老。”朱洪濤認真的道。
穆浩的眉頭不由的皺起,沒想到賀鑄長老為了逃避懲罰居然叛離了宗門,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危機感,賀鑄長老的叛離穆浩可是有著間接的責任,想起賀鑄長老在認罪之時的狠毒目光,穆浩不由的心生寒意。
“浩哥,你也不由太擔心了,天穹宮的影響遠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恐怕在一年以內賀鑄長老肯定是不敢露麵的。”見到穆浩的擔憂,朱洪濤出言道。
聽到朱洪濤的話語,穆浩的表情也是一鬆,一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情,誰也無法預料,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的修煉增強實力。
“浩哥,賀鑄長老是誰啊?”聽到兩人的交談,李希望不由的插言道。
“沒什麼。”穆浩一臉輕鬆的道。
目光在吳坤,李希望,朱洪濤三人的身上分別停留了一下,穆浩開口道:“既然我們是兄弟,那麼我們誰也不能落後,從今日開始努力的修煉,我不希望有一個人掉隊,再有兩年不到的時間就是三殿的大比了,我希望我們四人都可以博得一席。”
聽到穆浩的話語,其他三人臉上皆是出現了一絲罕見的認真,穆浩的真實戰力上次在天俊台上就展現出來了,是四個人中最強的,但是和真周到高手比起來,穆浩還是差的太多了。
“不過,你們也不用犯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即可。”穆浩再次輕聲的道。
“嗯!浩哥我知道了!”李希望輕聲道。一旁的朱洪濤也是忍不住的點點頭。隻有吳坤一眼不發,目光牢牢的鑲嵌在手中的鋒露劍上。
從石椅之上站起,“好了,再不要浪費時間了,記住努力修煉,實力永遠是一切。”說完,穆浩便轉身離開,再不曾回頭看一眼。
見到穆浩走遠,吳坤也是站起,手中的寶劍有力了幾分,也是一言不發的離開。
“坤哥,你去哪裏?”李希望急忙的道。
將手中的鋒露劍舉起,抖動了幾下,吳坤的有些冷酷的聲音傳到了李希望的耳中“練劍!”再無多餘的半句話,朝外走去。
李希望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朱洪濤,道:“該怎麼辦?又剩我們兩個人了!”
令李希望失望的是,朱洪濤也是猛地從石椅上站起,對著李希望道:“希望哥,也許我們也該努力一番了。”說完,朱洪濤也是朝外走去,緊握的拳頭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好,我也要努力的修煉,早晚一天我要將你們這些臭屁的家夥打爆。”結實的拳頭重重的打在石桌之上,石桌頓時裂為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