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內務局會議室,局長、張副、周斷、左羅、許璿和內務局局長公會一堂。
聽完許璿介紹,張副首先問:“許璿,這資料是哪裏來的?”
許璿回答:“蘇誠將事情告訴了他一位朋友,他知道我會在他出事後去找這位朋友,由朋友轉告我。你們不要問朋友是誰,我認為他知道或者會就這些。”
雖然許璿後麵一句話很奇怪,但是現在已經足夠奇怪了,局長看張副:“有許璿的這件事嗎?”
張副道:“有,我們私下進行過兩次會議,隻有緝毒處幾位副處長和處長知道。緝毒處是個特殊部門,我們決定直接內定處長人選。”
局長道:“為什麼我不知道?”潛台詞是,我畢竟是局長,所有警察歸我管。
張副回答:“簡單來,就是擔心空降。緝毒處的領導全部是從一線殺出來的,就我們幾位副處長,每個人都有戰友戰死在麵前過,我們不會接受任何外人的領導,即使接受,也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這對緝毒處來不是好事。我們決定內部先達成一致,當處長遞交退休申請,我們會隨之遞交推薦信,不給局領導太多考慮的空間。”
局長憤怒道:“你們這叫團隊知道嗎?”
張副回答:“我們問心無愧,事後內務局要查就查。但如果空降處長後,我們無法改變人事任命。”
內務局局長道:“好了,這件事以後再……張副,也就是,你接任副局長職務時候,緝毒處處長身體已經出現問題。”
張副回答:“是,本來不會很嚴重,但是工作壓力太大,又是老煙槍,導致身體承受不了負荷。要再撐幾年也不是不行,但是強撐對大家都沒好處。畢竟我們緝毒處不是沒人。客觀來,幾名副處長之間來看,功績、能力、資曆等方麵來,我大言不慚可以我是首選。而且升職副局長後,我和局長存在一些問題,我本人不喜歡正式的西裝,麵對記者,注意儀容儀表等。唯一沒想到就是處長身體變化太快,從剛才許璿所,我有些懷疑有人在動手腳。”
局長看內務局局長:“對林局有什麼看法?現在是蘇誠一個朋友的一麵之詞。”
內務局局長看周斷,周斷道:“假設林局真是吊死鬼的監督者,在目前必然不會活躍,我們要追查她,需要時間和精力。同時很可能讓她警覺。”
內務局局長再看向一直在抽煙,領帶拉半開的左羅,左羅和內務局局長對視一眼,道:“蘇誠很可能是對的,我們可以暫時控製林局,不會有多大損失,將消息反饋給歐陽長風和馬局。如果蘇誠是對的,三大執行官全部被控製情況下,馬局和歐陽長風必然會出現與之前不同的反應,嚴格控製他們的言行和舉動,避免信息外泄,我們勝算還是非常大的。但是……”
“但是?”
左羅道:“不要低估蘇誠的無恥和智商,我感覺這是一個局。你們想想看,歐陽長風我們是有實際證據。馬局我們有實際證據。但是林局呢?沒有證據,全靠蘇誠一張嘴。蘇誠這張嘴是無法服我們。那怎麼辦呢?蘇誠入獄,通過許警官了解到了林局的事,在這樣情況下,我們就會控製林局。吊死鬼三大執行官被控製後,吊死鬼內部的黑手是滅亡,還是奪取果實?蘇誠是不是還在為老板賣命?特意布局借用我們警方之手完成吊死鬼權利交替呢?”
許璿立刻道:“我反對,我相信蘇誠不會利用我來達成目的。”
左羅道:“戀愛的女人通常都傻傻看不清。”
許璿道:“如果我看不清,就不會選擇警察身份,而是女朋友身份。”
“就因為你選擇警察身份,所以得到信息並不可信。”
張副製止道:“爭吵有意思嗎?這邊我要對許璿一句,蘇誠明麵上告訴你,他是來禍害塘鵝的。時至今日,你也才知道,他加入水逆的主要目的是吊死鬼。所以許璿你也不要太有自信,蘇誠一定還有不可見人的秘密。”
局長見冷場,看內務局局長:“怎樣?”沒有證據,要控製林局,局長也沒這權利,隻能依靠內務局的特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