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一間豪華總統房。
女子坐在沙發上喝著酒葫蘆裏自釀的烈酒,她不喜歡喝其它的好酒,隻喜歡喝像竹葉青這種又濃又烈的酒,可她也不喜歡別人製造的那種淡淡無味的竹葉青,她隻喜歡喝那個老頭子教她自釀的竹葉青酒,她的酒,沒香味,也不好入口,林飛第一次喝的時候吐了出來,總言而知就是一個字,辣,比燒刀子還要烈的竹葉青。
玫瑰姐精神抖摟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比他還要魁梧的男子,一塊塊肌肉都似乎把衣服給撐爆了,顯然這肌肉男不是經常徘徊在激烈的運動下,就是不知吃什麼“老鼠藥”變異成這樣的。
“你出去!”女子柔柔的嗓音從那張讓林飛一看到就想狠狠親一口的小嘴。
你的嘴真好看,我真想啵噠啵噠一口。這句話是那個讓女子恨不得用過肩摔甩飛的風騷家夥說的。
玫瑰姐退了出去,房間就剩下兩個人。
“告訴我,誰想要我的命。”女子連正眼都沒看高大巍峨的肌肉男,悠悠的問了句似乎不關己的事。
“你知道的,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肌肉男像是在賣關子,傲氣十足。
“對啊,可我現在還活著,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女子慵懶依靠著沙發,閉上那雙迷醉的眼睛,再緩緩的張開,仿佛自語自言在說,“要我命的人活著我會很不安,尤其讓我不安,倒不如讓別人痛苦。”
高高在上,真如女王降臨一般。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可別想挑戰我的耐心,因為,那是你挑戰不起的。”
女子習慣性的用手指敲打著大腿,她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換著敲,一重一輕節奏把握得非常的好,似乎緩緩的透發出一種美妙的音律。
聽說這樣會體現一個人的蘊涵,和韜光養晦的功夫,林飛那個風騷的家夥在辦事的時候也喜歡敲打手指。
“沒有別人扶陣,你隻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憑什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肌肉男底氣溫養得還算好,一點也因深入虎穴讓他一哭二跪三上吊,也許是他認為對麵的“弱女子”是他脫身的籌碼。
“在你的眼裏還真看不起女子了,聽說你拿過全省的拳擊比賽,那好,如果你打得贏我,我就立馬放你走。”女子嘴裏發出的聲音非常的壓低,一點也不配稱她的殺伐果斷
要是別人不知道這女子的恐怖程度肯定以為她瘋了,男人本來和女人是有很大差別,何況這肌肉男的爆發力是擺出來的,女子羸弱的像一陣風就吹倒了,還敢這麼的口出狂言。
可女子不是打腫臉充胖子,而是她自信,那種自信是在刀光劍影中磨練出來的。
大塊頭輕蔑的一笑。
肌肉男的身手還真配得起他的肌肉,爆發力如猛虎出籠那般的凶猛,可麵對的不是隻會耍耍花拳繡腿的女人,一會兒功夫已經見分曉了。
“自負可不是一件好事,別以為殺過人就敢自負了,站在金字塔指點江山的梟雄也不敢自負。”女子重新坐回沙發上,看著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的肌肉男說道。
肌肉男現在才知道麵前這個女子的恐怖,道上的人說她很厲害,肌肉男都不屑說,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被男人騎在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