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南加州馬裏布
“我堅決不跟你結婚,堅決!”
周琛都懶得搭理她了,她也就在他麵前狂,在別人麵前別說狂了,連一絲一毫的火氣都發不出來,整個人就是孬的。
再加上,她年紀小懷孕,雖然中間有部分的成因是他刻意為之,不過他好吃好喝的供著林齡,早給了她一個健康的好身體,除了偶爾痛經的小毛病外,連感冒都少之又少,幾次進醫院,醫生都說她是超健康的小母雞。
之前差點沒了,原因很多,一是她自己不安生,想他就想他吧,死不吭聲,二是自己沒管顧好自己,三的原因就多了,沒事就犯毛病的瞎琢磨。
所以現在林齡又在跟他鬧“堅決不結婚”,周琛完全當成耳旁風。愛鬧隨便她鬧,對於她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過陣子她自己就會推翻前言,跑過來找他悔過。
事實上周琛還真看準了。
周琛沒搭理她“堅決不結婚”的話,林齡的臭毛病犯了。
晚上抱著枕頭就跑到周琛的房間找他。
礙著她懷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周琛跟林齡分房睡。
門也不敲,直接推門進去,看他綢緞床單覆蓋在腰下,虎虎生威的後背肌肉精健的紋理叢生,那完美的身體形成一個矯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的皮下都蘊藏著強悍的力量。
她不是色女,這個時候也有點想流口水的意圖。
把枕頭放好,推了推睡到正中央霸占了整張床的周琛:“周琛,過去點,給我騰個地方睡覺。”
周琛被她推醒,迷迷糊糊的沒她看也就往旁邊挪了挪。
林齡掀給銀灰色的床單就縮進去,還使勁的拉了拉,嫌棄他留給自己蓋的太少。
鑽進那溫暖的被窩,人就朝他貼過去,味道很好,也很暖和,腦袋朝他肩膀上蹭了蹭,依偎著周琛打算睡覺,心想明天再說,明天再說。
被她一貼過來,周琛就徹底清醒了,按開抬頭,搓著額頭,沒好氣的教訓他:“大半夜的跑到我床上來,像話嗎?”
“怎麼就不像話了?”林齡本來就是過來騷擾他,隻是看到美男入睡圖大發了善心,被他一訓,立刻就回嘴了:“我問你,我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兒子?我怎麼就跑你床上來睡不像話了?”
“你還知道自己懷孕啊?”
“我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怎麼?不願意跟你結婚你就要趕我走!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二度搓了搓額頭,死丫頭就不明白他的苦心,把台燈給關上了,騰了個枕頭出來擠到兩個人中間以防自己被她貼的控製不住。
“死丫頭,是我不想跟你結婚嗎?是你說的堅決不跟我結婚。”周琛沒好氣的笑,就知道她不省心,林齡出爾反爾不是第一次了。
“那,那你一沒跪地上,二沒鮮花,三沒戒指,我幹嘛就要跟你結婚?”
“做死你。”周琛縮進綢被裏,“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沒鮮花沒戒指沒跪地上自己老老實實嫁了;二是你就硬挺到底,少沒事跑我床上來問我為什麼趕你走。”
“那你就不能跪地上嗎?”
“愛情片看多了。現實點啊,小朋友,老老實實嫁了,你省心我也省心,還跟我在這裏廢話,嫌我們兩個的糊塗架吵得不夠多?”
林齡氣呼呼的撅起嘴:“本來夫妻吵架吵的都是糊塗架!”
“知道是夫妻就成了,明天去把手續辦了。成天為了屁大點的事犯渾,你不累我都累。”
林齡想了想妥協了:“好吧。但是我有兩點要求。你答應了我呢,我就嫁給你。”
“那好,我不答應,你就省了這個心,洗洗睡了。”
林齡又生氣了:“你聽都沒聽我的兩個要求,我就跟鮮花戒指下跪沒關係的兩個要求你都不聽?”
周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吧,林齡小朋友。”
林齡瞅他,半晌才咯咯的笑起來:“其實我啥都沒想到……”
周琛很想揍她,被她拉了被子覆蓋了肩膀:“想一出是一出,行了,夫人睡吧,你不睡你兒子還要睡呢。”
林齡乖乖的閉上眼睛,卻聽見身邊有動靜,睜眼一看看到周琛從床上起來,也就問:“你去哪裏?”
“男人的私人時間,少管。”剛才給她撩被子才發現她竟然脫光光了鑽進被窩裏,這不是存心勾|引他嗎?雖然責任不在林齡,而在他,畢竟以前那啥完了都是裸|睡,她也裸|睡成了習慣。
而害人害己的自己隻有到浴室裏瀉火的份。
周琛自喻自己不是君子,以前也幹過那種國人眼中難以容忍的事,可是他的本質還是有精神潔癖存在。這輩子他就碰了兩個女人,一個向婉,一個林齡,哪怕現在林齡不方便,他也完全沒有在外麵去沾花惹草的打算。
吳百曾經問他:“你老婆現在不方便,要不要試試其他的?男人嘛,總有正常的需|求。”
“少把你喜歡的事強加在我頭上,要是這都控製不住,那我也枉為男人了。”
“我說,你以前玩得可是比誰都奔放啊?”
“比不上你,萬花叢中過,當心惹上病。”
“算了,知道你是怕你的小……不,老婆以後鬧家變,得,真男人啊能忍你就雙手解決吧。”
周琛都不知道自己衝冷水衝了多少次了。
好不容易滅了火,出來,林齡的估計是熱著了,孕婦嘛怕熱怕冷的,南加州的天氣又是炎炎的,她把一條腿給露了出來,看到那銀灰色的綢單上一條細白的大腿,周琛差點沒流鼻血,直歎氣的回到浴室,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