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百感交集,喜的是小屁孩終於有個大人樣,悲的是自己很可能就掌控不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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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齡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老愛纏著周琛,沒事就撒撒嬌,像個考拉熊似的貼他身上跟他東拉西扯的扯淡,現在,她不是窩學校就是窩小孩的房間裏,回到家就拿個DV開始瘋狂拍女兒的屁樣。
周琛有些熬不住了。這還叫家嗎?幹脆就搬了寢具到客房裏。
林齡哄完女兒睡覺,也在書房裏看完書以後回到客房,沒想到周琛會洗洗幹淨的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一看到她還撩起被子:“還不過來睡?”
把抱在懷裏的書房在旁邊的五鬥櫃上,一轉身就拉開門出去。
“去哪裏?”
“還有書沒看完。”
從床上起身,把門給反鎖了,拿起她放在五鬥櫃上的書:“哪本?”
“在書房裏沒拿過來。”
“什麼名字,我去拿。”
林齡沒話說了。
周琛也不說話,兩個人就站在門口沉默著。
“就算我錯了行不行,你還要鬧那樣?這樣鬧下去有意思嗎?”他的手還抓在門把上,擺明今天不說清楚,誰也甭想離開這個屋子,“我對你的心,你是不知道,還是故意折騰我出氣?”
他倒希望她是有火氣要出,這樣比現在好。
沒想到林齡回答他:“你沒錯,你做一切都是為了我,我知道,真的,你沒錯。”
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痛得周琛鑽心。
“你要覺得我錯了,你說出來,用不著現在這樣不陰不陽的損我。”
“我是感謝你,感謝你做的好,感謝你善意的謊言,善意的欺騙,我很幸福,也很開心。”說完,還扯了個笑臉出來,“你看我都幸福成什麼樣了?”
無名之火“蹬”地一下就起來了,周琛拉門而出,林齡看他出了房門,愣一下,正要關門的時候看見周琛換好衣服出來,有些疑惑了。
擦身而過時,周琛看了她一眼,冷厲如刃。
“你去哪兒?”林齡脫口而出。
“你管不著,就像你用不著我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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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開心會哭會鬧會使脾氣會訴苦,而男人不開心了就會喝酒。
在林齡那裏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周琛心煩意亂的驅車到了酒吧,什麼酒烈點上酒,喝得有些迷糊了,趴在吧台上,酒保見了這樣可不行,從周琛包裏找了手機,問周琛給誰聯係讓人來接他。
他喝得頭都痛了:“我老婆……大寶……大寶貝……還有個女兒,小寶貝……”
酒保在手機裏找到一個“大寶”的號碼,給撥了過去,告訴彼端的人:“周總在我們酒吧喝醉了,你能來接他嗎?”
那人說:“好,你們酒吧在哪裏,我來接他。”
誰也沒想到,周琛一直沒有來得及刪林齡以前的號碼,卻被酒保錯誤的撥給了林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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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趕到酒吧,周琛的體格大,林嫣然叫了酒保幫忙把周琛給扶到附近的酒店裏。好不容易把他給弄到床上,林嫣然給了酒保小費,送酒保離開後,在床邊坐下。
周琛喝得頭暈腦脹的,額頭上汗水直冒,林嫣然想去給他拿毛巾洗洗臉,才站起來,下一刻:“別走。”
低頭看見被周琛拽住的手腕,林嫣然驀地一笑,在床邊坐下:“我不走,我陪著你好不好?”
“嗯。”周琛含糊的答應著。
林嫣然從床頭櫃扯了一張抽紙,輕輕的拭著他額頭上汗水。因為酒醉的關係他的臉上發紅,襯著鼻梁特別挺拔,整張連輪廓和棱角分明。
酒勁讓周琛燥熱,林嫣然幫他解開了襯衫的口子,裏麵是古銅色的皮膚,胸腹堪稱完美,那些優雅的曲線在每塊肌肉上平滑的過度,身材蒼勁卻又不過分賁張,融合了西方男人的粗獷性感和東方男人的儒雅。
林嫣然癡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心裏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好喜歡好喜歡這個男人,好喜歡太喜歡了,林齡究竟在說什麼?讓周琛喝得這麼醉?
正想著,周琛的手機響起來,上麵是一連串號碼,不知道是誰?林嫣然不說話的接聽了。
那端傳來林齡擔憂的聲音:“周琛,你在哪裏?”
幾乎是立刻的,林嫣然掛斷了號碼。
突然她像想起了什麼,翻了電話薄,她的電話寫著“大寶”,而林齡的號碼竟然沒有寫上名字存進他的電話薄裏。
林嫣然激動了,周琛,你……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不然,林齡的號碼你不會不記,反而一直都留著我的號碼。(人家周先生真的隻是忘記刪除林齡以前的號碼了而已,再說,他都把林齡新號碼給背下來了。)
小手顫抖著,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襯衫剩下的紐扣,男性鼓著的肌肉徹底的出現在林嫣然的眼裏。
林嫣然看著那隨著呼吸欺負的胸肌以及窄腰肚臍眼出的的毛發,鼓足勇氣的俯下身,從他的肚臍眼像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