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工作是悲劇黨(2 / 3)

家務什麼說起來簡單,坐起來難。好比衣服以為真以為丟到洗衣機裏就行了?那領口、袖口能洗幹淨?得用手搓。林齡想起以前跟同學去畢業旅行,有同學連內|褲都丟進洗衣機裏,等林齡想洗衣服了才拿出來,那內|褲上還沾著分|泌|物呢。

偏偏男人就不這樣想,要自己老婆出得廳堂,入的廚房,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蕩婦,說白了就是一種自私的虛榮心作怪。

所以,林齡挺恨她爸的。

太自私了,真的太自私了。連散個步都要她爸走前麵,她媽走後麵,就好像不認識似的。

周琛沒這些動作,家務她做,周琛也會做,出去散步他都會牽她的手。她知道自己脾氣古怪,賣萌腦殘,做得要死,換了誰都會丟了他,可周琛是一忍再忍了。

大概也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個道理吧。

“怎麼不坐車?沒錢了?”

“有。不想坐而已,想散散步。”

周琛給她捏著腳底,林齡是挺好的,一雙小腳沒什麼色素沉積或者腳氣掉皮之類的,白白嫩嫩的跟小腿上的皮膚似的,看著就想咬一口。

“賣賣萌。”

他是真不習慣林齡現在這樣有什麼說什麼,他還是喜歡她賣萌腦殘犯二的樣子。

“我長大了,不賣萌了。”

“可我想看你賣萌裝腦殘。”

“真心的?”

“廢話。”

一隻腳還踩在水裏,聽了周琛的話,立刻踢了水起來,潑了他一胸都潮濕水漬。周琛看了看襯衫上的濕痕,眉頭微皺,“你就不消停?”

“腦殘都是這樣的,百無禁忌。”

“我看你腦殘。”抓了她的一條腿放在肩上,側臉就啃了下去,林齡哼哼唧唧的直叫痛。

周琛知道她是裝的,那小小一口能有多痛?不過也欲火大起,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床上,林齡還想嚷嚷,周琛就解開了皮帶,把她一個翻身從背後把家夥送進了她的身子。

“……周、周琛……”

他是沒有章法的狂|插亂|幹,好像饑渴很久了,可沒多久前他們兩個才在床上纏綿了快一天。好吧,她當時迷迷糊糊的記不太清楚了……

“你……太太……”

沒有經曆前|戲,幹涸的甬道澀澀的發疼,林齡哀求道:“輕……輕點……”

“輕不了!”

說話間,抱著她往後退了退,把林齡弄成趴跪的姿勢後,那凶器更加凶猛,次次蠻強,頓頓到底。

林齡受不了像朝前爬,周琛哪裏準他逃。隨便她怎麼掙紮就是逃跑不掉男人的桎梏:“寶貝,我的寶貝,痛不痛?”

林齡誠實的點點頭。

“說謊的小騙子,哪次讓你痛了?”

周琛喜歡從背後幹|她,不僅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性象征在倒心形的美臀裏進去,還能沒事就捏捏她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就跟毒品一樣,一旦上癮,很難再拒絕。

“寶貝,心肝,叫,像你平時那樣叫,嗯?”

“啊……啊……”

她都快要散架了,十指扣著床單,亂喊著:“不……不要那麼用力……”

“不用力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太懂那事的技巧,九淺一深的,忽輕忽猛地把林齡弄得軟如爛泥,“好好的叫,別怕痛,我怎麼舍得弄痛你?來,叫給我聽,把心裏的欲望都叫出來,快點,我想聽。”

她隻能由著他的一通亂叫。

周琛心情大好,衝刺陡然加速,還是他的寶貝好,比起那個叫什麼的女人伺候的他舒服多了,所以說,有時候有沒有感情做|愛的感覺就是兩回事,有了感情,好像快了到永無止境。

周琛榨幹了林齡最後一絲體力,這才放過了她。

瞧著她兩瓣朱唇還微張著,忍不住親了一口:“辛苦了老婆。”

“……”知道辛苦你就不會這樣做!!賞了他一記白眼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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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呢?大半夜不睡覺爬起來看書?”晚上周琛想要抱人,結果抱了空氣,有些生氣的滿屋子逮人,看到林齡在書房裏背書。

“明天要考試了不知道啊?”她翻了個白眼。

電信公司的業務太多了,好在她記性不錯,死記硬背是她的拿手強行。

有時候林齡真希望自己能夠活泛點,打小她數理化就不好,唯獨語文什麼死記硬背的她是拿手好戲,可是看到別人不用背什麼書都能輕鬆應付考試,她就特羨慕。

她就隻有拚文科了。

“這都什麼鬼玩意兒?”周琛走到她身後晃了一眼,“你背這些幹嘛?”

林齡想了想,幹脆直接招了:“大二課程少,我在電信公司找了個兼職。你知道電信公司嗎?”

“廢話。”

“人家員工可多了,一個呼叫中心就是上千號人,什麼時候你公司能有那麼大啊……”

“他們賺得都是小錢,我?賺大錢的。”

“細水長流不懂啊。自大。”

周琛拉了椅子過來,坐她身邊:“怎麼想到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