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老公的不能有太多要求,你不顧忌你老婆我的身體啊?”
周琛起來,把她手裏的咖啡拿著把速溶的遞到林齡手裏,幸災樂禍的:“再去煮一杯唄。”
混蛋!
她才不在乎什麼速溶的鮮煮的,拿著他的杯子邊喝邊訂文件。
周琛的嘴皮就在咖啡杯上磨:“喂。”
“……”
“美女。”
“美女聽到了。說吧。”
周琛眼睛看著她,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做得到嗎?”
林齡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端著咖啡杯在偌大的辦公桌對麵坐下,也學著他用嘴皮子磨杯子,當然下巴也放在辦公桌上。
大眼看小眼的看著對方。
“做得到。”
“別勉強自己啊。”周琛眉眼帶笑,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林齡歪著腦袋說:“我要是勉強我就不會答應啦。大人的事跟小孩子沒關係,我不說了嗎?”
“勉強自己對身體不好。”
“那你早幹嘛去了?”她氣呼呼的,恨恨的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當初個屁,我和你姐就沒有當初。不僅沒有當初,也沒有現在未來。”
“這不就得了。”林齡又繼續用嘴唇磨杯子,“周琛,你以前問過我,你這個人和你做的事哪一個對我更重要?”
“哪一個?”
“你這個人啊。”
周琛笑。
林齡繼續說:“其實我挺不愛管這些事的,可是再煩,事情也得解決,以前我都丟給你,但離婚之後,我就想明白了,我不能都丟給你,我自己也得麵對,夫妻兩個人的事就是得夫妻兩個人麵對,逃避、發泄並不能解決問題。更何況,我舍不得。”
“舍不得什麼?”他站起來,上半身都懸在辦公桌上,胳膊就支在她麵前,臉也近在咫尺的問她。
微熱的呼吸吹拂在林齡臉上,她笑了笑,抬起頭,用手戳著的他的肩膀:“你。”
下一瞬隻覺得後腦勺一股蠻力,跟著,嘴唇就貼上一道灼熱。
林齡沒拒絕,伸兩手環抱著他伸出來的脖子,溫柔的回吻。
她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不比以前的激烈,但是卻是情之所至,和風細雨般的。
“咳咳咳,兄逮,要親熱也要看看場合啊。”吳百沒想到自己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場景,咳了兩聲打斷親熱的兩人。
林齡忙推開周琛。
周琛抱怨:“兄逮,不知道敲門啊?”
“兄逮,你的門就沒關。這不是放風讓人欣賞嗎?”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周琛對林齡說:“去,樓下去給我買分便當,海鮮意大利麵,老婆辛苦了。”
“你要嗎?”時間也快中午,想來吳百還沒有吃飯,林齡好心的問。
“要!法朗牛排!”
“要求真多!給你買個番茄煎蛋麵就可以了。”
知道他們兩個要談事,林齡走的時候特別把門關上了。
“怎麼樣?交代沒有?”周琛直接把腿甩到了辦公桌上,順帶扔了一支煙給吳百。
吳百接過來也學著周琛甩腿:“陸行遠的嘴巴比貝殼還嚴。死活不招就算了,還他媽的給老子學棄婦表清白的來咬舌這招。”
吸了一口,吞雲吐霧:“有人捏著他的把柄吧?”
“你怎麼沒想從你那個小老婆身上下手。”
周琛當場就變了臉上,“說清楚啊,什麼小老婆,老婆就一個,剛出去給你番茄煎蛋麵去了。”
切,提到這個就變臉,你當你是演川劇的?
長指敲了敲桌子:“林嫣然我估摸著就是一步棋。現在的事跟以前的掛起鉤來,也多半能看清楚,就是摸不清楚到底還有誰栽進去了,目的單單就是拆散我和我老婆,恐怕沒這麼簡單。”
“兄逮,重點。”
“蠢。”周琛賞了一記白眼給吳百,“換了你我,會讓一個人幹這麼多事嗎?不非得一人幹一點,讓人抓不住線索才能高枕無憂麼?”
吳百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都把賭注賭一個身上了,一不小心翻船了,那不就功虧於潰,最好的辦法就是一人攪合一點,然後這些點再連成線。
“我他媽的真想不出來會是誰?你想得出來嗎?”
“我要想的出來,我還用得著撬陸行遠的嘴?”
“也是,你和林齡散夥了,好像沒人能撈到好處。純報複?”
的的確確是他和林齡完蛋了,沒人能撈到好處,誰腦子會那麼笨蛋,以為他和林嫣然就算真的結婚,他會受林嫣然的控製?連他老子都沒能控製得了他,一個林嫣然能控製?再說了,林齡的控製那不叫控製,那是他對林齡的包容。
所以,怎麼說都說不通。
唯一的可能性就純報複。
陸行遠和林嫣然這兩事絕對不是巧合,能把不著邊的兩個人的栓在一起,而且搞不好,還有什麼人沒爆發出來他也不得而知。
周琛現在是覺得自己身邊是四麵埋伏。
“好!”一拍桌子,“他們要玩,我陪他們玩。玩得他們一個個的都跳!”
“兄逮,你手上有牌嗎?”吳百不想鄙視他,但現在周琛在明,對方在暗,而且手上還捏著情情那張牌也不得而知。
周琛拿了鋼筆丟吳百:“作弊還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