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文化中的語言與宗教因素
高教研究
作者:王悅
【摘要】印度文化是當今地球上所有文化中曆史較為悠久的一支。作為四大文明古國的印度,其文化如其他曆史悠久的國家一樣多樣且複雜。由卡倫·喬哈爾(Karan Johar)指導拍攝的影片《我的名字叫可汗》將“印度”帶入了“美國”,生動的展現了印度文化內在的種種矛盾交織,影片委婉的展現了印度本土文化與西方文化的衝擊,以及911後全球伊斯蘭教所麵臨的處境等。本文旨在以該片為媒介,淺析印度文化與西方文化間關係以及印度各個宗教的現狀。
【關鍵詞】雙重語言 家庭觀 宗教 恐怖主義
一、語言雙重性中的西方吸引
印度官方語言為印地語,而印度的語言數量則高達一千多種,其中使用人數超過百萬的就有三十多種。英語雖然不是印度本土語言的一種,卻幾乎成為繼印地語之外的第二官方語言。英語對於印度人民而言,其作用似乎並不單純是一種交流工具,而更多的是一種身份的反應。我們可以從不隻一部印度電影中看到,其主人公以英語為媒介來展示身份。英語在這裏似乎被重新定義,它不再是一種幫助人們互相理解的溝通工具,而是西方文明的一種象征,它代表著西方,同時也代表著開化與資本主義,甚至代表著對全球化的世界的某種接近。
如其他眾多國家一樣,印度對於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持有向往。影片中可汗說到:“我答應了媽媽要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來到美國”。由此,整個電影的拍攝地便隨之轉到了美國。另外,可汗的弟弟在可汗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說道“我剛來美國的時候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可現在呢,你看,我成了Mehnaz草本護膚品最大的經銷商。因為這是美國。在這,你努力的越多,收貨的就越多。”這一係列的話語表現了典型的“美國邏輯”,它將美國描繪成一個自由、平等、公平的社會,似乎是其他各個國家社會改造的標本。在對外傳播中,美國媒體會呈現出明顯的價值多元性和文化的豐富性,但正如J·赫伯特·阿特休爾(J.Herbert Altshull)所說,它們“對根本目標和價值發出挑戰的情況及其罕見”。這種強烈的維護意識背後,是美國媒體的意識形態在起作用。作為一定團體中所有成員共同具有的認識、思想、信仰、價值,意識形態是這個團體中每個成員對周圍世界以及團體本身的認知體係,反映了該團體的利益取向和價值取向。這是美國媒體話語權的擴展,是美國媒體工作的成功。
二、東方式家庭觀
觀看印度電影,使我們覺得非常熟悉的一部分便是印度家庭的相處方式。這似乎也是西方文化無法滲入的一部分。一個人的家庭觀,是從他出生之日起便耳濡目染,漸漸成型的一種難以改變的生活狀態。作為東方文明之一的印度文明,其家庭觀念與中國儒家文明十分相似。與西方文化強調個體性形成鮮明對比,東方文化更加強調集體性。這點在家庭組成上尤其明顯。該片對於可汗母親以及曼迪拉(Mandira)的描繪生動的展現了東方母親的形象。與西方女性的獨立形象相反,東方女性習慣於將自身定位於家庭中,並從家庭中妻子和母親的身份來定義自己。失去了家庭成員的女性便如同失去了自身的一部分,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人,因此生活便無法再繼續下去。不隻是女性,印度男性也是如此,影片中支撐著可汗堅持實現承諾的是對一個完整家庭的渴望,是對自己妻子的證明。在被媒體問到為何要堅持去見總統時,可汗簡單的答道“因為我美麗的妻子讓我如此去做”。由此可見,印度人民家庭觀念普遍較強,一項婚姻調查中顯示,在印度城市中,68%的成年人已婚,離婚和分居的成年人不到1%。支撐著印度人民的精神寄托是家族的興旺與衰落,而非西方國家所強調的單純個人價值的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