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出生邊疆的,邊疆的女子都是能征善戰的,母親應該很厲害才是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死去呢?這個疑問一直徘徊在我的腦中,看來我要去一趟邊疆才好.
經過了幾日跋涉終於到了,邊疆很美,但是處處會有生命危險.
"相爺,水沒了"
"相爺幹糧已經耗盡"
在一切都沒有的情況我們也隻有在沙漠中繼續前行.可是風沙越來越大了,天啊!被卷下了馬,眼皮好重,不行會死的,但是要繼續.可是我真的堅持不下了.我漸漸的昏迷過去.
好黑,這是哪裏?我好累,強忍著痛,站起身,還是在沙漠,可是隨行人員已經不見蹤影了.沒有水,沒有食物可以再堅持5天左右,但是5天後再沒有出去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稍微休息了下,很累但是比死在這裏要好.
站起來,頭好昏.可是還是要走,繼續走吧!好累............好黑.........好昏,受不了了.
我無法支撐下來了,口好渴頭好痛,誰來救救我!
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終於跌倒在地上.
一股清涼進入口中,一個模糊的人影進入眼簾,眼皮好重,又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重新醒了.很痛,怎麼了?
"不要亂動!"一個女聲傳入耳朵,尋聲望去,一女子手執蒲扇,輕輕的扇著.
"軒茵,不準無理."便見那名女仆抬頭,我沿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知秋斜依著門欄,穿著闌國服飾,手中匕首上的寶石折射夕陽的光輝,落在她那絕美的容顏上,好似要飛去一般.那女仆明顯看呆了,手中的蒲扇不禁掉落.
"姐姐,你看我這樣穿如何?"這時候一女孩跳了過來,一把抱住知秋.不知道怎麼的感覺酸酸的.細細打量了那個女孩,枯黃的卷發,梳理成兩個發辮,很年輕,但是並不美麗,很活潑.她穿著天塤的服飾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她應該屬於草原的,這些服飾太壓抑她的個性了.
"很好,秋語乖哦!不要鬧."
"姐姐的朋友好漂亮哦!不過姐姐最美了,姐姐可是最美的."眉毛不緊一皺,漂亮,很討好小女孩的詞彙,卻不討男子的喜歡.漂亮這詞便成了最大的諷刺,雖然以前妹妹也常說哥哥你怎麼跟女孩子似的.不,哥哥你比女孩還漂亮.每每這時候我總是要陪她鬧鬧,可是現在我根本無法動,我本能的努力撐起身體.嗬,好痛,好難.還沒完全撐起來就往後麵靠了去.
"你不要亂動,你肯定是摔下馬了,不過你還真命大啊!看你出來也這麼久了,你一個人居然在沙漠挨了3天."那個女孩在邊上嚷嚷.
"好吵"我皺了皺眉擠出句話.
"呃~~~~~~~~~~"女孩頓時啞了,眼神暗淡的走了出去.
"靜寧你說話不能好聽點嗎?"知秋明顯不高興,但是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那名叫軒茵的也跟著離開了.
片刻後司棋和司琴來了,她們我認識是知秋的貼身女仆."希望你休息好,小姐讓我們在這裏,你有什麼需要請跟我們說.我們就在外麵侯著."她們退出了房間.我檢查了下身體,沒有外傷,但是內傷很重,不過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完全恢複大概還要幾天.
我慢慢的依偎著床柱倒下,試圖自己調理,這裏隻相信巫醫.看來我不靠自己是沒辦法了.我進入自己調理狀態下,不知不覺已經好了.
"你終於醒了!太好了!"那個女孩拉著我的手興奮的叫著.
"你姐姐呢?"
"姐姐她......"
"我在這裏,靜寧你醒了.我父親想請你過去一趟."
"你父親?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原因是什麼呢?我要去嗎?真的要去嗎?也許可以告訴我什麼,去了吧!
接過司琴遞來的衣服,司棋拿著梳子走來了,我便在她們的服侍下換完了衣物,我開始懷念蔚淵了,他以前一直在我身邊,已經3年沒有見到他了,我還蠻想他的.時間果然過的快,這麼快我離開太子之位已經3年了,不知道何時可以會到從前.出了房間,我才發現這裏並不是我認為的那麼小,如果不是自小領略家中那中華貴之氣,一定會驚訝於這裏的華貴.雕梁畫棟卻不溫欣真實,我很討厭這裏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在司琴和司棋的帶領下我來到了東院的一個房間,一個老人端坐在太師椅上,那老人揮了揮手她們就紛紛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