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慕雲杉離開，她發間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飄到顧城棐的鼻子裏，很清新很誘人的芳香。
總感覺顧城棐的眼神多了一層他看不懂的東西。
晚飯時間，餐廳內長長的桌子，顧城棐坐在桌子的另一頭。
慕雲杉隻顧喝著粥，沒有看他的任何表情，喝完碗裏的粥，慕雲杉擦了一下嘴角，起身離開。
他被視若空氣一樣，第一次被示若空一樣的對待，她跟之前了解的有些出入，身為養女的她乖巧懂事，學業很好，還會討好人，很聰明，還是個學霸，曾經去敬老院當誌願者，說明是個有愛心的人，但是她一直如冰塊一樣冷漠的對待一切，也包括他。淡漠的眼神裏帶讓人憐惜的憂鬱。
夜晚霆園很安靜，遠離城市的喧囂，像一處不染塵世的桃花源，慕雲杉站在窗前看著燈光下的霆園，靜謐神秘。突然有些口渴，想到廚房的咖啡機旁有自己喜歡喝的美祿，慕雲杉下了樓，充好以後準備離開，剛回過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顧城棐。
慕雲杉心頭一震，看到人臉以後，心稍稍緩了下來。
“幫我衝杯咖啡，不要加糖，送到我的書房裏。”帶著不可違抗的命令口吻。
“嗯，”慕雲杉鄙視的看了離開的男人顧城棐，在誰的麵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樣子。
慕雲杉拿著咖啡來到顧城棐的書房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聽到有回應推門走了進去，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後徑自離開，剛到門口就聽到身後人的聲音。
“慕雲杉，”
“有事嗎？”
“你的態度很不好，你知道嗎？”
“我的態度怎麼了，？”慕雲杉不解。
“你把咖啡放在桌子對麵的一角，離我這麼遠，我……拿不到。”他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門口的人。
慕雲杉輕呼了一口氣，把咖啡重新拿起來放在顧城棐的旁邊。
“安晟有腿疾，像你這樣的態度很不好，如果你把咖啡像這樣的放在離他這麼遠的距離，他拿杯子很吃力你知道嗎？”
“可是現在是你不是他。”慕雲杉有些氣急，顧城棐根本是無事找事。
“你想讓我請人教教你怎麼伺候人嗎？”
“……”
“記住你的職責，如果安晟回到家，你的態度不好，你會有苦頭吃，你走吧。”
慕雲杉盡量的讓自己冷靜，不能和眼前的計較，自己是雞蛋，他是石頭，和他硬碰硬自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