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王治就陪在王熙菱的身邊,他們白天逛街,郊遊,四處瞎逛,晚上回家,一起看電視,聊天,逐漸的,大家都開始適應了現在的身份,彼此也越加融洽了,隻是王治依然沒能張嘴喊媽,他還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
這天傍晚,四個人又逛了街回來,卻在單元樓的門口看見範熏,她顯然已經在那裏等了好一會兒了,見著王治他們回來,立刻上前躬身道:“仙子,老板,我有些事情,想要給老板彙報一下。”
王治見著範熏的時候,就知道她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給自己說,自己這些天什麼事情都沒想,就是一門心思的跟著王熙菱,而範熏必定也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所以她才這麼多天不來打擾自己。
王熙菱淡然的點了點頭:“恩,那你們好好說,我們先上去了。”她拉著王梓歆就先上樓去了。
李昕看了看王熙菱兩人,又看了看王治,猶豫了一下道:“那我先上去做飯了,你談好了事情,就上來吃飯哈?”
等李昕也離開後,王治便領著範熏來到了小區裏的小廣場,隨便找了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坐下道:“有什麼事情?”
範熏也不廢話,直接說道:“外事的人選我已經幫你選好了,他是長沙人,叫*禮,今年二十八歲,祖上以前給祁琅觀當過外事,隻是祁琅觀衰敗,他們家也閑了下來,至於*禮本人,初中讀了就去英國留學,讀的也是經濟管理學,在經濟管理上,我想他比我要強了不少。”
天色已經黑了,周圍單元樓都亮著燈光,隱約還能聞到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的香味,王治靠在椅子上,看著周圍吃過晚飯,領著孩子出來散步的男男女女,覺得現在這種日子,才是真正人過的日子,才是舒坦的日子:“既然你看著合適,那就定了吧,不過那個祁琅觀是什麼門派?怎麼又衰敗了啊?”
好在範熏的功課做得夠足,不然被王治這麼一問,隻怕就答不上來了:“祁琅觀是茅山的一個分支,以製符見長,隻是這一脈的製符手法特殊,經常收集一些特殊的材料,為此得罪了不少妖修,到上一代宜陽真人時,整個道館就剩下四五個道士了,偏偏這老道野心不小,又惹上了一頭烈火胡狼,這次他就自不量力了,不但沒能殺了烈火胡狼,整個道館,連著他一家老小,反倒被胡狼給滅了,甚至惹得他徒弟的女兒,也染上了不治之症。”
範熏說到這裏,王治突然反應了過來,難怪剛才聽著祁琅觀的時候感覺有些耳熟,感情這祁琅觀,就是張錚的師門,那個什麼宜陽真人,就是張錚的師傅,那次在帝都王朝,胡麗跟自己談合作的時候,其實都說過,隻不過自己沒太在意罷了。
王治忍不住一陣感歎,沒想到一個好好的茅山分支,滅了也就滅了,最後門人欠了自己的人情,外事也隻能來投靠自己:“恩,這事我知道了,你若有空去廊峽山問問張錚,看他們還有什麼需要沒?”
“張錚那邊到沒什麼問題,楊新經常跑廊峽山,我倒是覺得,我們是時候把隱界展開來了,現在雖然沒什麼人來偷襲,但是後麵的困難幾乎是可預見的,現在早點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咱們也好有一個安身之所啊。”
王治明白她的意思,雖然自己在這邊買了兩套房子,可這種房子,頂多對普通人來說算是有安全感的地方,對於修真來說,這些房子就和一層紙糊的沒什麼區別:“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