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吃醋嗎?”
劉子儒白了眼沈威。
“像你們這種普通人還沒啥,像我們這種練降術的,每施一次降用的都是自己的陽壽,像曲蟮這樣的機緣,那可是重入輪回幾百次也未必能碰的見一次的啊!”
“那你現在也可以喝一點敵敵畏然後用曲蟮血以毒攻毒不就行了!”
沈威接下來一句話讓劉子儒差點吐血。
“啥?敵敵畏?敵敵畏那東西也能算毒?一火車皮的敵敵畏都不上一隻金蠶蠱啊!況且了……金蠶蠱這種東西雖然不屬孽畜,但也是和曲蟮一樣屬於十分稀有的東西,它的毒之所以能被曲蟮的血以毒攻毒,是因為它的毒性沒有曲蟮血強,如果我現在喝了敵敵畏在喝曲蟮血,估摸著你就能夠直接把小周搬走我躺這了……”(詳見《皇帝內經》中關於曲蟮的記載!)
“那我們現在搬著小周回村裏?”
“搬啥搬啊……”
劉子儒擦了把額頭上留下的液體。
“當然是你背著了,我這一把老骨頭了……”
劉子儒一邊說一邊拿出了墨盒。
“光忙著救這小子了,倒是把我的骨蟻都忘記了!”
劉子儒呢喃了幾句,將墨盒放到了地上,隻見不消片刻,那隻巨大的螞蟻就順著山神像後麵的小道鑽進了盒子裏。
“對了……後麵的什麼三清符還沒有蓋上了吧?”
沈威一拍腦門,想了起來自己光顧著拿血了,似乎忘了將井蓋重新蓋回去。
“蓋不蓋吧!”
劉子儒將墨盒收回了布袋裏。
“那隻曲蟮已經老的不行了,身子都石化了,就是沒那道混元一氣三清符震著他也爬不出那口井,更不用說井裏還有陣法了……估摸著最多也就活個三五年,讓他自生自滅吧!”
“三五年?”
聽到劉子儒所說沈威腦中靈光一閃。
“既然這隻曲蟮都已經老的不能動了,那村裏的村民和武警中的毒又是怎麼回事?而且曲蟮的毒不是沾之即死觸之即亡嗎?怎麼他們隻是昏迷!”
沈威的話讓劉子儒一愣,兩人互看的對方,同時反應了過來。
“還有一隻!!!”
話剛出口,兩人的臉色就變了。
沈威直接就從背上背起了小周,兩人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山神廟,順著山神廟的小路跑上了深溝,接著歇都不歇一下的朝著山下狂奔。
剛剛來到村裏,正巧江濤江隊長帶著警察和專家來了,正手忙腳亂的給村裏人看病。
“沈隊……”
看見沈威背著小周,江濤臉色就變了。
“小周這是怎麼啦?”
“沒事……”
小周搖了搖頭,直接從沈威背上跳了下來。
“一不小心被蛇咬了,腿隻是麻痹了,沒多大事,歇歇就好!”
“那就行……”
江濤鬆了口氣,隨即將目光落到了沈威身後的劉子儒身上。
這老大哥雖然看似歲數已經不小,但精神頭倒是挺爽利的,隻是這渾身上下濕了吧唧的,聞久了還有股騷味,實在不知道他們這是幹什麼了。
“江隊長,我身後這位是中醫行業的專家,有法子治村民和武警同誌身上的病,您看……”
“沒問題,跟我來!”
一聽沈威這麼說,江濤幾乎沒什麼猶豫,直接大手一揮命人抬過來了一副擔架,擔架上正是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村民。
村民嘴裏流著依舊是那種黑水,不臭也不躁。
劉子儒沾了點黑水伸進嘴裏舔了舔。
“他中的是曲蟮的毒,你就敢這麼伸進嘴裏舔?”
沈威估摸著也是知道身旁圍著的這一堆警察和專家根本不知道啥是曲蟮,所以才毫無顧忌的張嘴問道一旁正舔了村民嘴裏流出的黑水的劉子儒。
“毒在體內,流出來的是怨穢,沒毒!”
劉子儒頭也不回的解釋。